“你说什么?没有对不起我?”
国师这一刻犹如怨妇附体,目光死死地盯着松赞干布,嘴里发出愤怒地嘶吼声,“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吴墨脚步往后退了退,唯恐难闻的口水喷到自己身上。
同时心里感到有点奇怪。
国师嘴里的话,怎么像是控诉松赞干布是渣男呢?
他出于好奇心,忍着恶心的感觉又仔细打量几眼国师,想要看看对方到底什么情况?
哪成想,就这么一眼,顿时呆愣住了。
他腰间挂着的是什么东西?
长条的,带孔。
难道说是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寻找的骨笛?
我勒个大去。
佛祖上帝玛利亚,可千万别是骨笛啊。
这孙子浑身上下腥臭难闻。
自己距离两米远都恨不得吐他一脸。
要是亲手去取骨笛?
苍天啊,大地啊,自己会不会被熏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