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面色平和地道:“父皇,他并没有犯错,为何要这样对待他?”
朱元璋严肃起来:“大儿这是什么话?难道侍御史任了佥书就是贬谪吗?这百户所这样要紧,关系到了商税如此重要的财源,朕给邓千秋安排一个好助手,怎么就变成了贬谪呢?”
朱标苦笑以对:“难怪,邓千秋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嗯?”朱元璋一愣,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朱标解释道:“朝廷的税源取之于农赋,那么父皇即便厌恶士绅,也不得不给他们优待,因为他们是我大明的经济基础。同样的道理,倘若朝廷的税源来自于商贾,那么父皇也会自然而然,觉得商户和蔼可亲了。这不在乎父皇的性情好坏,不以父皇的意志而转移。”
朱元璋好像一下子,被洞穿了心事。
他细细咀嚼着这番话,觉得很是有理,于是颇有几分激动地道:“真是有大才干的人,依朕看,可比一万个文原吉,他还说了什么,快快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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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