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那么多渣男、海后和失败的婚姻,阮锦宁对婚姻并没有什么期待,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国王爷,若是有人说他如今二十多岁了还没有碰过女人,那她是要怀疑一下。
她满脸不在意:“所以呢?”
红衣噎住了。
“所以?”
这个女人,怎么会不在意?
阮锦宁不耐烦道:“你喜欢争风吃醋,能不能等我看过他的情况再说?就连你自己也知道他发烧了,却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红衣又是一噎,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王爷发烧了你又能如何?你又不是大夫。”
阮锦宁嗤笑:“让你失望了,我还真是。”
她走上前去。
红衣作势要拦。
阮锦宁早有防备,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了红衣的某个穴位上。
红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阮锦宁对瑜儿道:“找绳子绑住她的双手,顺便叫醒盼儿。”
她和盼儿是主仆也是姐妹,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让盼儿像别的丫鬟一样熬夜守着,而是会让小丫头回房间休息。
毕竟身为一个推崇健康作息的大夫,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她也不压榨别人的健康,何况那人还是她一直当成小妹妹的人。
瑜儿呐呐地应了一声,目光复杂地看了红衣一眼就退了出去。
红衣人倒了,舌头却还没有倒,她怒道:“贱人,你把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