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焕英死死的抓着张善的胳膊，指甲都要陷进肉里面了。
其实在录音室，她们这些练习生也没有完整的录过一首歌，都是学唱别人的歌曲，基本都是一些副歌小段。
可她在录音室里，从来没听过这种曲调，让人的心一直悬着。
“呜呜呜~~~”
诡异的腔调在耳边响起，周炎猛地闪开，整个身体都撞在了墙壁上，这才发现耳边出现的曲调，是从张善嘴里发出来的。
“你干什么！”
周炎急了，这种时候，你还吓唬我？
“壮胆。”张善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没发现，当你自己哼出这种调调的时候，好像就没那么吓人了。”
周炎：“……”
貌似有点道理，但你特么哼之前先说一声啊！
赵达斜眼看着他们，周炎也跟着呜呜上了，他顿时也觉得没那么吓人了，可为什么他很想打人？
“找一下，看看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赵达把应急灯交给周炎，自己拿着李英莉的手机，也打开了电筒。
文焕英将手机递给张善，还是跟在欧巴身后更安心，她的嘴里也一直在呜呜着，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古怪。
“不是从耳机或者喇叭里传出来的，这些都没声。我感觉这个声音似乎在头顶，又好像在身边。”周炎也搞不清楚了，主要是所有人都在呜呜。
“头顶？是那个凶手又来了吗？”文焕英快速左右看了看，“欧巴，我害怕。”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周炎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