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陶绒这么一问,邹梨先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凑到了陶绒的身边:“那谁知道趁我没来你们孤男寡女干晒烈火的能擦出什么火花。”
“谁跟你说孤男寡女擦火花就得去卧室擦啊……不是,谁跟你说我和骆秋诉要擦火花了?”陶绒今天忙了一整天,现在又被这邹梨给气的脑子都不转了,张嘴就乱说一气,“我这禁止烟火,闭嘴吧。”
“这还用我说么,明摆着的事儿啊,明眼人还不都看的出来,”邹梨走到陶绒的茶几前,从她的桌上刚拆封的棉花糖里拿了一个塞进了嘴里,“不擦火花,大晚上过来帮你搬家?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做慈善啊。”
“我觉得他可能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陶绒把几个碍事的箱子往旁边搬了搬,“不是真想过来帮我搬家,哪有那么多好事。”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小女生家来说事?”邹梨一咂嘴,“这也就是骆秋诉吧,换个人你都得说人家死变态。”
“……”
这话邹梨算是说对了,陶绒也并不打算反驳。
毕竟但凡换个别的什么人可能陶绒心里面都得犯上好一会儿的嘀咕,觉得这人目的不单纯,从而想出千百种拒绝的理由。
但是骆秋诉多少还是有点不太一样。
也并不是说他长得帅颜值高这种比较肤浅的原因……是感觉自从上次两个人一起经历过周商那件事以及一起开着夜车去海边之后,陶绒对骆秋诉的防备心似乎就在潜移默化间慢慢褪去了。
当然了,容貌方面也有一定的加持,这点无可否认。
陶绒从小到大一直有个缺点就是很容易信任别人,并且这个缺点也在骆秋诉这里得到了相当完美的呈现。
具体表现为,在邹梨说“孤男寡女目的不单纯”这回事之前,陶绒根本想都没想过。
“一会儿夜宵吃什么去呀。”邹梨一边嚼着棉花糖一边问陶绒。
给陶绒问的一愣,看了看棉花糖又看了看邹梨,吸了吸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不是大姐,你这活都没干呢就急着邀功啊,有点儿不讲理了吧。”
“哎,干活儿还不好说么,”邹梨一蹦,站起身,“说吧,让我帮你干什么?”
“你去帮我把门口那个箱子拆了吧,”陶绒伸手指了指,“剪刀在你右手边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