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叶梓怀疑时延是不是被人魂穿了,怎么最近有点奇奇怪怪的,不是套路他,就是在套路他的路上。
叶梓有点愤愤地把外套又往上拉了拉:“现在还是反的吗?”
“是。”
“我都用外套盖上了,你看不到我的上衣了,所以它现在是正的了。”叶梓说着,把外套拉至鼻梁,堪堪和下眼睑平行,只露出一双眼睛,倔强地说。
时延耸了耸肩,似乎有点无奈地说:“好好好,现在是正的了。”
叶梓下巴往上扬了扬,有点斗嘴斗赢了的小骄傲,他看了眼窗外,问:“不继续往前走了吗?”
“到了,下车吧。”时延解开他的安全带,伸手指了指离他们很近的一个门,“你站在门口等我一下。”
“你要去哪儿?”叶梓没立刻下去,看着时延问。
时延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有点无奈地笑了笑:“我把车停在这里会被贴条的,你想走着回去?”
叶梓哦了一声,没再说话,推开了车门,一直坐在车里开着空调没感觉冷,一下车就被小风亲昵地抚摸,他缩了缩脖颈,快速穿上外套,裹得紧紧的。
看着时延的车逐渐往前行驶,叶梓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建筑,偏哥特风,门口摆了两个南瓜灯,看着很有感觉。
他又观察了一下周围,感觉似乎没来过这边,挺陌生,但看了几眼后感觉没什么新奇的,于是就拿出手机开始摆弄。
刚玩了没多久,他就耳尖听到了一阵钢琴声,琴声欢快动听,像是两只黄鹂在钢琴键上蹦蹦跳跳,他顿了顿,视线从手机屏幕转向了身后摆着南瓜灯的门。
估计周围没有停车场,他站着等了几分钟都没看到时延回来,在外面横竖是被风吹,他犹豫了一下,给时延发了条消息,然后往后看了眼南瓜灯,顿了顿,还是迈着步子往门口走。
推门而入,叶梓一眼就看到了屋子中央无比显眼的大蛋糕,大概有十几层,他仰了仰头,估摸着蛋糕也就比天花板的吊灯低十厘米左右。
“欢迎光临,请问您要来点什么?”
他还在四下扫视,一道温和的声音就从身旁响了起来,他侧头看了眼,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站在离他不远处,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戴着手套的手握着一份看起来大概是菜单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