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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解释的？”夏汐然瞪着他质问：“想解释说那杯果汁不是让人给我送来的么？还是想解释这个孩子不能留的原因？”
“果汁确实是我叫人给送去的，但药不是我让她下的。”
“那么恨这个孩子，还亲口让我立刻去把孩子打掉，怎么可能不是下的药！”
“药不是我下的，我也从来不做如此下三滥的事情。”盛慕琛严肃地说道：“但我承认，这事我有责任，我没有监管好自己的手下，没有做好防范措施，给了她们机会伤害。”
“现在是在推卸责任吗？”
“不是。”盛慕琛摇头：“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会承担，但我不希望被误会，让觉得我是个连自己亲生孩子都能痛下杀手的恶人。小然，我不是这种人，真的不是！”
夏汐然睨着他：“好，那告诉我药是谁下的，可别告诉我是那位小秘书自己看我不顺眼，把药下到果汁里去了。这个理由上次摔楼梯的时候们就已经用过了，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下药的小秘书已经被警察控制起来了，她也交待了指使她做这事的幕后黑手。”盛慕琛显然并不太愿意说这事，虽然不是他干的，但毕竟是他的母亲，这对他来说仍然是难以启齿的尴尬。
夏汐然却突然幽幽地抬起眼睑，盯着他：“幕后黑手难道不是吗？”
“不是。”
“那是谁？余梦瑶？”
“是我母亲。”
“呵！”夏汐然突然笑了。
“怎么？不信么？”
“我更宁愿相信是余梦瑶。”她摇了摇头：“不过如果想找一个替罪羊的话，盛夫人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