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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慕琛沉吟片刻，终于抬眸扫视着二人问了一句：“看俩的表情，过去我跟陶季凡有过节？”
吴助理和杨秘书相视一眼，没敢吱声。
盛慕琛如是又问：“而且还是因为夏汐然？”
“盛总您记得？”
“我不记得。”盛慕琛只记得余梦瑶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过，说夏汐然跟陶季凡有一腿。再结合眼前杨秘书和吴助理的表情，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事不是空穴来风了。
“吴助理，杨秘书……”盛慕琛脸色阴郁地睨着二人，道：“我记得我跟们说过很多次了，不允许有任何事情瞒着我。”
“盛总，我们不是故意瞒您的。”杨秘书忙解释道：“主要是陶季凡这个人已经是过去式了，他跟您还有夏小姐都已经没有关系，谁曾想他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而且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
“他跟夏汐然是怎么回事？”大敌当前，盛慕琛最关心的居然是这个。
“当初盛总跟夏小姐好的时候，陶季凡对夏小姐似乎有意思，也追求过她。不过夏小姐心里只有盛总，对陶季凡一直是当朋友看待的，不然夏小姐也不会在情急之下嫁给余恩了。”
杨秘书这句话听在盛慕琛的耳中，倒是动听的。
紧绷的唇线微微松了一下，盛慕琛嘲弄地勾了勾唇角：“那就是不死心，想继续来战呗。”
“盛总……”杨秘书有些忧心忡忡道：“余氏虽然近年在走下坡路，但陶氏却一直很平稳的，如果他们两家联起手来的话……您还是要当心点。别到时小洛的抚养权没拿到，把公司给栽进去了，这对争抚养权会更加的不利。”
“是的，盛总，陶季凡的实力不容小视。”吴助理附和道：“最主要的是，陶季凡是夹带私人仇恨的，真斗起来的话肯定会对您下狠手。”
“所以呢？我应该赶早举手投降？让他们放我一马？”盛慕琛朝二人挑眉。
“盛总，只能说余恩能找到陶季凡这样的帮手，算他走运。”
原本新丽这个项目一搁浅，余氏便会面临资金链断裂的风险，没想到半道杀出个陶季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