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正被日本人送回了家,家里的下人见他的狼狈样,连忙叫人想去禀告周锦秀,白瑾正却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由着下人搀扶回房,并特意告诉他们不要让太太们知道,还让他们准备好一洗澡水,下人虽然奇怪,可是老爷夫人的事也轮不到他们管,应了声就出去了。
大晚上要烧热水很麻烦,于是准备的久了点,等到下人说水准备好了,白瑾正早等得不耐烦,骂了几句,对方辩解了几句,白瑾正骂的更加厉害,又随口说了句让林瑞铭过来,下人却回答林管家还没回来,这使得白瑾正很不满,白天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就是被花姑娘给拐床上了,这时候也该回来了,等他回来回来非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对方问他是否要他来伺候,白瑾正不悦皱皱眉,说了声:“出去吧。”
“是,老爷。”知道今天白瑾正是吃了火药了,便低眉顺眼,让白瑾正有气也发不出。
白瑾正慢吞吞的开始脱衣服,因为身上哪里都痛,自然比平时更加温吞,加上手指很不灵活,半天才解下一个扣子,衣服脱完了,他也不觉得冷,慢吞吞的走到水盆前,走进去,坐下来,水“哗啦”一声漫了出来。
白瑾正疲惫的靠在浴桶上,难过的叹了口气,脑子一片混沌,麻木的看着热水的白气氤氲上升,睫毛上沾了几颗水珠,又有几滴水滴在他的脸上,缓缓的流淌下来,看上去像极了他在无声无息的哭泣。
可是他没有哭,他想:这有什么好哭的,今天只是过的难过了点,痛了点,又觉得最近很晦气,什么烂事都给摊上了,要去烧烧香拜拜佛才行。
浴室的灯光不如外边的明亮,光线较暗沉,白瑾正身上的痕迹瞧着像是又加重几分,他想起来这些是怎么来的,没有神经质一般疯狂的搓洗,倒是很平静,慢腾腾的将脑袋浸入水中。
就这么淹死我算了,他这么幼稚可笑的想着,然而,真当心跳开始加速,头脑因为缺氧变得浑浊起来,他的神智突然清醒过来,他舍不得死了,求生的本能使他迅速冒出头,接着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他现在恨不得扇两个耳光给自己,找死也不找个成功率高的,再说,他为什么要死,他什么都有,就因为被人侵犯,就要去死?
他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大不了,就当被狗再咬一次。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他这筋骨和体肤能算劳和饿吗,白瑾正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给逗乐了。
林瑞铭还没回来,白瑾正也不打算指望他了,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一排毛巾中的一块,拿起其中一块柔软的白毛巾随意的擦了擦,便放在浴盆边缘,穿起浴袍便走了出去。
回到房里,找出药膏,因为上次和万安祖的交合并没有受伤,所以白瑾正房里的药膏还剩下很多,他拿出了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出来,朝着令人羞耻的地方涂去,他伸入里面,白色的药膏涂抹上了内壁,顿时觉得里边一阵阵的清凉,他舒服了许多,长长的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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