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澈走上前来,用脚拨了拨地上的翡翠碎片,看着碎片不屑的说:“都说玉是最修身养性的,你看你几年下来了还是这么暴躁,怎么,没了林瑞铭在你身边,你就什么事都干不成。”
白瑾正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当初要不是我这个人,你早就饿死街头,哪还轮的到你坐上这个位置,到现在还一副穷酸像,你跟你姐姐都一样天生的贱骨头.....”
白瑾正不说话还好,一张口就是极其贬损人的,再一听白瑾正在说楚芸的坏话,楚澈心头的火就猛串,怒气早已熊熊燃烧起来,他怒极反笑,走进了白瑾正身边便来了个大耳刮子,楚澈打得很用力,白瑾正摔倒,脸上也便有了个巴掌印。
楚澈走到白瑾正的身边,蹲了下来,一把扯出白瑾正的头发,凑到他耳边说:“你还敢说我姐姐,再让我听见你嘴这么不干不净的,哪天我非得把你弄哑巴了才行。”他说的很温柔,可是动作却极其粗暴的,说完了还顺势咬了对方的耳垂,白瑾正疼得快哭起来,又不敢动,越动,楚澈越用力,最后才放开他,对白瑾正啐了口唾沫,又从口袋里拿出条干净的手帕仔细的擦了擦手再扔到地板。
楚澈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带着笑意,脸却更加阴郁了起来,“姐夫,”他叫的很讽刺,又顿了顿才说:“没个男人就不行,还是说你就是天生的贱货?”
白瑾正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那也没你贱,还得靠倒贴才做得了别人家的女婿,看你连娶个老婆也半点威风,真像吃软饭的....”
白瑾正话还没说完,便有被楚澈推到在地,楚澈笑着一把掐住白瑾正的脖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信不信我弄死你”说完就松开了手。
然而白瑾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楚澈便硬生生的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拖走着,白瑾正觉得很难受,勉强的半弯腰踉跄的走,手还不停的拉扯衣领。
楚澈将他拉上了楼梯,直到右拐的第三间房内,一把将他扔在床边,白瑾正刚刚简直是快窒息了,终于可以喘口气,可以呼吸空气了,涨红的脸终于有所舒缓,白瑾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全然没注意到这间卧室,是楚澈和李佩芝新婚用的喜房,床上还铺着一床龙凤被,通体红艳艳的很是喜气。
楚澈倒了两杯酒,乘白瑾正没注意,将其中一杯全部灌入白瑾正的嘴里,白瑾正还没缓过来,又被这么粗鲁的灌酒,自然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楚澈根本不管白瑾正的状况,他也喝下另外一杯,放到床头柜上,抱住白瑾正,笑着对他说:“现在是时候该圆房了。”
他顿时僵硬了,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楚澈不喜欢别人反抗他,不耐的狠狠甩了白瑾正一个耳光,“贱人,又不是没干过。”接着钳制住他的双手,又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领带给他的双手死死的反绑起来,扔到床上。
白瑾正知道他无论如何都躲不了了,停下了挣扎,楚澈见了笑了起来,“你还倒是识趣的。”可手上的动作没有因此而停止。
楚澈将白瑾正的衣服扒光,他迫不及待的进入白瑾正的身体,白瑾正绝望的闭起眼睛,仍由楚澈发泄。
万安祖今天出门看见白瑾正,他总还是想跟白瑾正说说话的,然而,最终只是点点头,像逃跑一般的速度坐上黄包车,直到看不见白家大宅了,他才敢回头看看,尽管没有白瑾正的身影,也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
杜毓敏今天很是兴奋,她拿出一条翠绿色样式为蝶恋花的真丝苏绣旗袍,在身上比划下,看看不满意,又从柜子里找出件蓝色针织丝光棉旗袍,上边绣着几朵贵气的牡丹,又在镜子前看看,还是不满意,在看到床上满是衣服,杜毓敏皱了皱眉,还是选了先前放到凳子上的桃红真丝镶珠花旗袍,刚想换上,又犹豫了起来,考虑了半天,还是换上了那件翠绿色的旗袍,这回终于不犹豫了,换上了衣服之后,又看了看镜子,先是对自己很是满意,然而,再看看,觉得眉毛画淡了,又拿起眉笔细致的描了起来,这才满意的放下镜子,临走前,还不忘给自己洒点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