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灯火汇成一道熠熠流淌的河,清清楚楚地映照着他这一家的孤独寂寥。冰冷清淡的月光倾洒在同样冰冷的窗户上,把靠窗放着的一张胡桃木桌上的一个马克杯照出一小片光斑。
杯子里是刚刚泡好袅袅冒着热气醇厚浓香的咖啡,纯白的台式电脑旁边放着一个木质相框,手机“叮”地一声进来一条短信,坐在书桌前一脸认真的青年滑开手机。
【奚先生,上次的项目您做得非常好,我们老板很满意,还说给您追加10%的钱款,但要求是您得继续帮我们做完这个月新进的项目,若您有意继续合作,可以回复一下邮件吗?】
奚景越揉了揉眉心,喝了口泡来熬夜的咖啡,没有选择立即回复短信,也没去看邮件,而是继续忙起手头上的工作来。
前段时间他过了段浑浑噩噩的日子,天天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终于下定决心要振作起来后,他从公司离职,自己在网上以及熟人介绍的情况下接下一些外包项目。
前任不是嫌弃他落魄清贫吗?
他打算等攒到足够的钱,积累够经验后,自己开间公司。
一想到鹿鸣,心脏处就像是被匕首一刀一刀刺进去生疼。
他拿起桌面上的木相框,里面他和前任的合照前段时间刚被他从中间撕成两半,后又小心翼翼粘了回去,他死死盯着照片,思绪不禁飘回他和鹿鸣恩爱得像蜜糖般甜到酣的从前。
所以现在的鹿鸣……他在做什么?
现在的鹿鸣,正在帮人打飞机。
小得让人不适的狭小房间里,一根炙红梆硬的大肉屌在白嫩细滑的手间套进套出,浓密卷曲的耻毛刺硬地扎在鹿鸣掌心侧边和手背处。
鹿鸣最开始以为从来没自渎过初出茅庐的高中毕业生会很快就交代出来,却没想到他的手都弄酸了,任星沅还没一点要射出来的迹象。
“你怎么还不射啊……”
刚刚还在揶揄人家的鹿鸣此时像是对调了个,他早已由原先坐在折叠椅上换到了坐在床上,这样握起那根沉甸甸盘旋着狰狞青筋的大鸡巴才不会那么手酸。
温热圆润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滚胀饱满的大龟头,粗壮惊骇的刃身在五指牢牢扣住的手中变得愈加坚硬滚烫,两个重重吊在大鸡巴茎身下部的大睾丸,因鹿鸣加大力度的侍弄而像两颗丑陋的巨石前后乱晃。
“唔……”青年压抑灼热的喘息滚烫地呼在鹿鸣白里透粉的脸上,任星沅额发凌乱,富有标志性的棱角分明的剑眉微微蹙起,他不自觉地拥住了鹿鸣肩膀,滴着碎汗俊美无俦的脸靠在他温香细软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