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斗被关进了江州的大牢,这个大牢里面的人也是由各地发配而来。看外表气质,都是有教养之家无疑。
“哪里来的,报上姓名。”一个稍有一点络腮胡的人发问。
“皇城李星斗,多有得罪,看来兄台在这牢狱之中可有数日之久了。”李星斗盯着络腮胡手中的茅草。
“兄台是如何知道得知”络腮胡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
“兄台气度由是不凡,若不是在牢狱之中,怎么可能会留一口络腮胡。”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叫赵司震,淮南人士,祖籍青州。因在路上看见郡守之子纵酒强抢民女,我教训了一顿,然后因为他那狗官父亲把我发配自此,家中就我一人,并无牵连,当时就该把那狗崽子给打死”说完挥了挥手中的拳头。
“赵兄大气,我是因为我阿爸直谏圣上,按律法而发配至此。”想起来了阿爸,眼角不觉就湿润了。
“圣上无为,反而大兴土木,能臣异士大多隐退归田,怕哪天项上人头不保啊,圣上身边都是佞臣小人,朝政无纲,朝政无纲啊。”赵司震也感叹。
“你们在这里说这话,不要把整个牢里面的人都牵连上杀头。”窝在角落里面不起眼的老者战战兢兢,看来是最近遭受的事情太多从而担惊受怕。
“如果能出着牢狱,我定叫着世界天翻地覆。”赵司震又握紧了拳头。
“无知之子,不知天高地厚,闭上你的嘴!”一个披肩散发的中年男子制止了赵司震继续说下去。
“无知者无畏,哈哈哈这小友说话真的很有意思”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主也说了一句。
“都不怕死,我怕死,呵忒”那个角落里面的老者吐了一口痰,将脖子缩进了衣服里面。
尴尬场景谁也不想看到,于是各自散去,一路上舟车劳顿,李星斗找了一个靠墙的地方,看了一眼赵司震,心中对这个兄台的话震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牢狱外的天空慢慢睡去。
“都别睡了,都是死猪托生的?一个一个就知道睡?”一个狱卒打开了牢门,挨边踹了踹还在睡觉的几个人。
“都给我去主簿哪里报道,别装死,有一口气都给我拖着走过去。”狱卒那刀鞘打走在后面的几个人。“说你的没听见,快走!”
主簿在监狱的大门口站立,周围都是林丽的披全身甲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