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听着江刘氏凶狠霸道的语气说着似曾相识的话,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江别鹤说道“燕儿她就是一个养女,怎么能和玉凤做比较?你这也太多心了!”

    江刘氏脸上肌肉紧绷,脸皱在一处,恶狠狠的数落江别鹤,说道:“我多心?江别鹤你怎么不提你自己做下的烂账?”

    说着江刘氏指着江玉燕说道:“一个养女?我看是你的孽种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来路,还不是你当初欠下的风流债。”

    又从地上拽起江玉燕,反手就是一巴掌,再来一巴掌,还不解恨。

    她瞧着江玉燕,就想起了自己屈辱的那段时间。

    别人的新婚燕儿,自己却要独守空房。

    江别鹤是个伪君子,他要依靠干爹,所以娶了自己。又着迷秦淮红船上的歌妓小白燕。

    自己初来乍到,一步一步逼着自己强势,若她早年明白,就不该让小白燕继续活在世上,就不会有这孽种上门打她的脸。这男人终究不太可靠。

    江别鹤见她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当着下人的面、女儿的面就如此行事,心中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江刘氏背靠大树好乘凉,她的身后是东厂的刘喜,她在家里耀武扬威,没有人敢说一句不是。

    哪怕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你就要受他这鸟气?

    江别鹤脸色变幻,心里有这许多年攒下的憋屈。

    可他能怎么办呢?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还要依靠东厂在江湖上行走,他不敢与江刘氏撕破脸,只能多次相让,如今助长的江刘氏的气焰越发嚣张。

    江别鹤上前拉开江刘氏,温声劝慰:“她娘已经死了,你又何苦再逼她。她如今不过是一个养女,过几年嫁出去便是。别人也不知情,又何苦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江刘氏冷冷的说道:“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我不开心,她也别想好过。这江府有我江刘氏在才是江府,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我不生气很简单,你动手杀了她。只有这样我才不会生气才不会伤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