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那么晚了...而且对方都是官兵,会不会看守的很严?”怀安犹豫道
“应该会看管的很严。但我是大当家的女儿,他们谁敢拦我,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
知意完全就是个行动派,话音还未落,她就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上外套就要拉着怀安往外走。
怀安也套上了外袍,握紧了一早就放在袖子里的地图。
由于被关在地牢里的都是官兵,就算明天是大当家女儿大喜的日子,也没有松懈防备,地牢外面有六个人同时看守,两队人马轮流。
看守地牢的人见到知意和怀安大晚上的来,就是一阵奇怪。
“我今天看到那些被俘获的官兵,总觉得有一个人似乎有点儿熟悉。我想进去瞧一眼,你们把门打开,把钥匙给我。”知意吩咐:“你们就不用进去了,在外面守着就是了,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看守地牢的人也没有多疑,直接打开了地牢的门,再把牢房的钥匙给知意,他们就站在最外面守着了。
寨子里每间牢房的空间还是很大的,不过这些人毕竟是官兵,不能对他们太苛刻,于是十个人为一间,一共关了四间牢房。
怀安一一走过每一间牢房,最后指着最后一间里的一个人对知意道:“知意,就是这个人,我总觉得他有些熟悉,你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哦。”知意不做他想,上去就把牢房门打开。
“里面太脏了,你在这儿等我,我进去瞧一眼就出来。”怀安道。
“好。”知意本来也就对这些人不感兴趣。
怀安走到那个人面前,背对着知意。他伸手捏起了对方的脸,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将袖子里的地图塞到了他手里。
那人冲怀安眨眨眼,怀安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松开了手,转身离开。
“知意,果真是我瞧错了。”怀安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
“我就说嘛,镖师和官兵怎么可能会同时拥有这两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