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的手机响了几声。
迟语抬起埋在枕头里的脸,勾着小腿,提醒身上的人:“先生,电话,电话响了。”
“嗯。”沈鹤行的胸膛贴着迟语的背,含住对方小小的耳垂,他没有接电话的意思,一浅一深的抽送着鸡巴,手摸到迟语的腿间。
迟语已经射过一次,是被他干射的,操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可怜兮兮的往外吐水,沈鹤行捏着龟头揉搓几下,迟语就下意识往前挺了挺,像在操他的手。
“射得好厉害。”沈鹤行将快要掉出去的人抓回来,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下次戴套好了。”
“嗯嗯……”迟语胡乱的应了两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在跟沈鹤行做爱,身体被操得很敏感,他恐惧又无法拒绝沈鹤行,同时也在偷偷贪恋沈鹤行抱他的时光。
其实他不太想做的,一做起来就被干得头昏脑涨,睡醒就吃,吃饱了就吃沈鹤行的,特别没有时感。他还是最喜欢跟沈鹤行一起睡觉,就单纯被抱着,沈鹤行的怀里特别温暖,能让他睡的很好。
不过或许是得到了发泄,沈鹤行的身体恢复的很快,眼睛也没有再恶化,一切都在往好的发展。
他还算是有点用处吧?
沈鹤行拍拍他的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语气还是稳的:“生殖腔打开,我要射进去。”
生殖腔其实早就开了,沈鹤行这么说,无非是要迟语主动凑上来,迟语听话地摆摆屁股,用深处去吞沈鹤行的鸡巴,刚一咬住,沈鹤行就迫不及待的射进去,腔口被操得没力气闭上,精液又全流出来。
沈鹤行抽出肉棒,将迟语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塞在穴口,去拿手机:“堵好,别流出来了。”
迟语只好尽量抬高屁股,但没有了沈鹤行的鸡巴,肉穴里空虚的厉害,迟语悄悄用手指将内裤又推进去一点,但还不够。
电话已经停了,来电者无奈地将电话换成了短信,沈鹤行坐到床边,带着耳机去听。
迟语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穴里更是痒得厉害,想象着沈鹤行用舌头操他那里的模样,插在肉穴里的手指努力抽动几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到敏感点。
“哈……”迟语喘着气,一边盯着沈鹤行一边用手指去顶,每顶一下,四肢就像火烧似的开始发烫。
沈鹤行听完了短信,将手机放到迟语面前,问他:“能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