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玉有些讶异,他奇怪地看了一眼仇易樊。
“之前都是读过的,我脑子里还有印象。”
仇易樊却大惊失色,他刚才见顾诚玉连书籍都没找,就开始编撰,心中自然犯起了嘀咕。
他觉得没有相关的书籍在,顾诚玉难道能靠记忆不成?
如今听顾诚玉这么而说,他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他毕竟为官数年,自然不可能失态。
“没想到顾大人的记忆如此凡,难道顾大人就是古人常言的过目不忘?”
仇易樊笑了笑,不过,他脱口而出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妥。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嘲讽的意味,世上哪有那种过目不忘的人呢?反正他是没见识过。
记性好的一本书看上个三五遍能记住也是了不得了,不然考科举也不至于这般艰难了。
虽然读书不是靠背书,还要有自己的见解,写得一手好文章。但能背下四书五经,考个秀才应该不是太难吧?
可是世间考上秀才的能有多少人?参加县试的,那也是百里挑才能过的。
仇易樊摇了摇头,也许人家顾大人在这些书上花了不少功夫,已经将书背得滚瓜烂熟也不稀奇吧?
“这可不敢当,只是下过苦功罢了!”顾诚玉无意太高调,再说这和做官毫无干系。
能者多劳,太过于出众,难以融入这些同僚中,还给人一种傲娇自负,难以亲近之感。
其实顾诚玉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成为翰林院内的风云人物了。
不管是圣眷,还是茶税和序目,不说满朝文武都记得他,可那也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