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是,我说我腿有伤,因为平时比较腼腆的缘故吧,可能给了他们我在害羞的错觉。
有个贵州的学生就说他拉着我,他轮滑技术好一点不会摔到我的,盛情难却,我就说那就从这滑到那吧,用手指了有十米的距离。
现在想想,虽然是真心幼稚,但也怀念,不是怀念那个人,而是怀念那段时光。
后来,被那个学生拉着溜了一截,然后光荣的摔了一跤,也没多疼,但我就是眼泪出来了。
那个时候是真爱哭,可能知道以后会没人哄,所以敢干脆把后来的眼泪都流干了吧。
当周围围了好几个人询问我怎么样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解释着,不疼也不是疼的哭,小女孩的心性吗,不就是感动了哭,难过了哭,高兴了哭,不高兴了也哭,总之各种哭。
那次团建后,确实拉近了关系。
在车间里也懂的开玩笑,相处起来和我们组的没那么生分了。
某天午饭后,我吃完饭换好衣服放手机的时候,苏给我发消息说他做了好吃的,让我下班去他那,因为隔天就是我休假,那天我和车间里几个学生提前约好了休假要一起去玩的,有男有女有南有北的,能聚在一起不容易。
就回了句,我有事,改天吧!他秒回,那我做多了呀,要不我给你送过去。
当时的车间里面是不让带手机的,就回了句,不用,我要放手机了,你别管我。
也就错过了他发的那句,那我给你带厂区保安亭那等你。
车间里各种机器干扰着人的神经,陌生的时候感觉特烦躁,静不下心,和他们熟悉了以后感觉这种声音很悦耳,也没之前那么排斥,以至于我越来越喜欢厂区里的生活,但时间真心过的快,转眼就到点。
下班,换衣服,取手机,三三两两的人成群结队打卡出门,这种生活适应了之后感觉挺舒适的。
可惜,归期已定,想到这心里难免感伤。
我和贵州几个小伙伴约好去唱歌,出厂途径保安亭的时候被苏叫住了,他说他想我了,给我带点好吃的。
讲真的,我不知道我是慢热型还是在这段感情里,我是慢热型,可以好几天不联系他,也不会太想念他,也只有用到他,需要他的时候才会主动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