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转经年,我已经快要想不起来这是多少次徘徊深夜整夜难眠了。回忆是条疯狗,被缠上的人,都会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伤口,即便是时间久远,可是疤还会在,不管过去了多久,依旧是不想则已,一想…
最近刚上映的一部电影【喜宝】,不知道你们看了没?如果,所有女孩都是喜宝,那生活里是不是会减少很多怨妇?如果,所有女孩都不是喜宝,那感情里是不是会留下很多“战士”?
许久未见的朋友联系我说,萨萨,你还好吗?我这边敲打出好不好也就那样…准备点击发送的那一瞬,又一字一字删除,重新编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点击发送。
思绪万千间,回忆笼上心头,记得曾经看过的鸡汤文里,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从前车马邮件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以前的人东西坏了会想着修,时间不够用,而现在的人,东西坏了只想着换,感情不够用。
作为一个离异人士,且是一位单亲妈妈,对于这话,我是最有发言权的。
和前夫的结合,本身就是不被祝福的,小地方长大的我,物质的匮乏眼界的局限,少女时代的虚荣心,…不懂得拒绝,或者说是贪婪的本性,人家给了我接着,唯一的好处没有得寸进尺索要更多,即便这样,都已经要了我半条命。
股神巴菲特说:“你人生最重要的决定,是跟什么样的人结婚,在选择伴侣上,如果你选错了,将会损失很多,不仅仅是金钱上的。”
但凡,早一点知道这句话,结果是不是不一样。
那是2011年的夏天,舞蹈课因为我肌肉僵硬不够放松的情况下,被老师强制性压腿,导致肌肉拉伤,二次拉伤,引起的梨状肌水肿,说通俗点就是腰部有个梨状型的水肿压迫到下半身神经,导致行动不太方便,只能坐轮椅!随后在医院以及在家里来回奔波养伤整整3个多月。
在受伤之前,我是没有手机的,受伤后的日子,饱受针灸理疗外加各种中西药的摧残,小地方的水平有限,给我误诊为风湿治了有一周,从开始的下半身能轻微动有痛感给我治到下半身麻木彻底不能动,没有一点知觉,我一度认为自己瘫了。
不知道是第八天还是第十天,我从病床上掉下来,弄碎了刚打了水的热水壶,妈妈心疼的掉眼泪,而我依旧是感觉不到疼。
妈妈立马联系市里的医院,连夜把我送到市里的一康,现在叫中心医院,磁共振还有好多大项目做下来,制订了新的治疗方案。
第一天,我依旧麻木,第二天,有点轻微的痛感,还没到第三天的时候,好疼好疼,疼的睡不着扯着嗓子的嚎,妈妈让医生给我用了止疼的药,但那个时候的我,是真的娇气不懂得宽我妈心,除了哭还是哭,妈妈只能无助的在病房角落里偷偷的陪着我哭,妈妈不会知道我看见了她的眼泪,更不会知道我已经尽量克制住疼不出声,第三天的时候,给我用上了镇疼泵,然后,第四天的时候我有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手机,只因同病房的病友说了句,娃这么无聊,还难受,你给买点书让转移一下注意力,能好点。
我听到这话后,用着哭过后带有一点小磁性的声音给妈妈撒娇索要手机,妈妈应该也是心疼我那段时间受的罪,二话不说就依了我,因为在那之前,想让我妈满足我们姐三任何耽误学习的事情都会不被重视更别提实施。
然后直至出院的10多天里,有了手机分散注意力,我没喊过疼,妈妈松口气的同时,我的腿也慢慢好转了,从麻木到有痛感,再从慢慢站立到扶着墙能挪步,每一点好转都离不开妈妈的细心呵护,如果知道后面发生的,我宁愿,再痛也不会喊出声,再无聊也不会让妈妈给我买手机。
可是,人生哪来那么多早知道,谁不是两眼一抹黑的往前摸爬滚打着。
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