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慕云泽和罗光透才发现,柳清溪已经昏迷了。
“快,快请大夫!”慕云泽冲随后的管家大喊道。
“诺。”管家亦是一惊,慌忙下去叫人到医馆请大夫。
慕云泽和罗光透小心将柳清溪抬到榻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云泽不解的问道,“他到底是被何人伤成这样?你可有看清?”
“是溪哥哥自己刺伤的。”鹿梦鱼看着柳清溪,哽咽道。
“他自己刺伤的?”慕云泽和罗光透同时失声叫道。
罗光透打量了柳清溪,半晌,不解道:“你溪哥哥喝醉了都喜欢这般自残不成?”
“不是的。”鹿梦鱼边流泪,边拼命摇头道,“我也不知他今日是怎么了,方才好像中了邪一般。”
“中邪了?”慕云泽眉头紧皱道,“他方才是何反应?”
“他一直说他很热,很难受。”鹿梦鱼耳根微红,她想起了他扯她衣领那一段。
“不是中邪,倒像是被下了药。”罗光透仔细打量了柳清溪一番,只见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呼吸似乎还有些急促。
“下药?”慕云泽和鹿梦鱼同时讶异道。
罗光透点点头道:“看他的症状应该是被下了合欢散。”
“什么是合欢散?”鹿梦鱼问道。
“小孩子家家的别问得那么清楚。”罗光透道。
慕云泽眉头微微一皱,道:“我慕府何人会有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