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正活了三十多年来射精最爽的一次,夹带着一种突破了自我极限的成就感,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马眼竟然能够将另一个男人的无名指全部吞进去。
在射精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之一股股地射了出去,脑子里空茫茫一片,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剩下极致高潮之后的巨大疲累将他的身心淹没。
周和的唇舌还在极具侵略性地掠夺着他口腔里的唾液,周和的无名指还插在他的马眼里搅弄着淤堵在尿道里的精液,周和的另一只手也还在不停地揉捏他的两颗硕大卵蛋,这让射精之后的他产生了敏感和不适的条件反射,身体止不住地一抽、一抽。
当情欲的高潮彻底退去,先前填满他的脑子里的精虫也随之识趣地撤离,理智回归的瞬间,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然后猛地一把将还在激吻他的周和狠狠推开。
周和被他推的急速后退几步,差点栽倒在地,原本插在他马眼里的无名指也随之抽离,发出啵的一声响,因为他的马眼已经被开垦成了一个近乎于圆形的孔洞,松弛的尿道肌肉失去了收缩的弹性,导致淤堵在他尿道里的大量精液无法像以往那样以尿道肌肉挤压的方式射出,而是像小河淌水一般从马眼里汩汩流出,量大又粘稠。
满地的精液散发出冲天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杂着尿骚味,弥漫了整间厕所。
但他已然顾不得自己的羞耻和狼狈,而是像见了鬼一样地盯着周和那张像极了自己的帅气面容,瞳孔剧烈震动。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和亲生儿子发生了违背伦理的苟且之事!而刚才的自己全然被欲望的本能所支配,竟然丝毫没有顾及后果的严重性。
这太违背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的严苛要求了,顿时让他陷入了自我否定的巨大漩涡之中。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对周和说些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来,而周和也一脸费解又隐痛地看着他,不发一语。
最终,脑子里一片混乱的他只能下意识地将自己射精之后的半软巨屌仓促地收回西裤拉链里,痛苦又黯然地看了一眼呆愣愣的周和,惊慌地夺门而去。
时光如流水,蝉鸣声越来越扰人,气温越来越高,盛夏已至,一晃已经过去了好多天。
这段时间以来,周正疯狂地工作,恨不得把自己变身成一台不知疲倦又冰冷无情的机器,才能让他减少想起周和的次数。
而当他一旦闲下来,不经意地想起周和,周和那双纯澈又隐忍的漆黑眼眸,以及身上散发出的类似被阳光烘烤过的青草混合着牛奶的气息,都能让他像丢了魂一般沉迷许久,完全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每每回过神来,基于道德层面的强烈自我谴责便会让他痛苦不堪。
除了精神层面的煎熬,他的身体也不好过,正所谓食髓知味,当他品尝过那种被周和用手指抽插马眼的极致快感,他便对正常模式的性爱提不起任何兴趣。
他也尝试着花钱找女人,把女人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百般折腾,甚至不惜放下尊严,让女人也用手指抽插自己的马眼,但也许是女人的手指太细了,又或许女人天生欠缺对男性身体构造的了解,总之,都无法获得周和带给他的那种非凡体验,他甚至越来越觉得和女人做爱是一件索然无味的事,连高潮都无法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