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今年三十五岁,正是一个男人褪去了所有青涩和怯懦、显露出足够成熟和强势的年纪。
或许是他不爱笑,缺少运动的面部肌肉不会总是把脸皮挤压出褶皱;又或许是他长年坚持不懈的健身习惯和相当自律的生活作息确实会让身体机能保持在一个极有活力的状态,总之,他的眼角眉梢还没有一丝皱纹。
他血气方刚、体魄强健,平日里,即使是稀松平常的一举一动,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在收缩伸展之间所蓄积的力度,都能把衬衫和西裤撑满的那种微微勒紧的感觉,对比那些一样功成名就的大腹便便的同龄人,他有着足以让他们嫉妒到咬牙切齿的雄壮矫健的身姿。
而他之所以爱穿西装,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骨子里所根植的自恋情结,他很满意自己身高一米八三的宽肩窄背大长腿的健美体型,就像是一副天生的衣服架子,能够被剪裁得体、款式修身的西装很好地衬托出自己身为一个男性最完整、最诱人的魅力,只要他一出现,就像是一块磁力异常强大的磁铁,能够吸走周围的人——不管男女老少的所有目光。
当那些或艳羡、或崇拜、或自卑、或渴望、或敬而远之、或求而不得、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的视线纠缠在他身上时,他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整个世界的中心,极有成就感,甚至在某些心情愉悦、性致高昂的时刻,会让他那根尺寸雄伟的巨屌如卧龙苏醒,加上那两颗沉重下坠的硕大卵蛋,将略显局促的西裤裆部鼓起一个显眼的大包。
每当这时,那些纠缠在他身上的视线就变得更加紧迫、火热、贪婪,而他也向来是不会避忌的,嘴角含笑、漫不经心地自欲念丛生的人群中潇洒而过。
因此他总怀疑自己是有一些暴露癖的,而这种暴露癖又是和自恋情结相辅相成的,大概是他潜意识里就认为自己是一柄被收敛在剑鞘之中的绝世神兵,是所向披靡、可以征服一切的,只有当自己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时候,庸俗的世人们才能够清晰地观赏到自己的锋芒。
在他看来,自己拥有其他男性望而不及的雄厚资本,如果遮遮掩掩,那这样的天赋异禀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不就应该是像伟大的艺术品一样供人瞻仰和膜拜吗?
他还记得在去年夏天的那个深夜,他刚结束了一场劳心劳力的应酬,面对那些他不得不讨好的上位者,他白的、红的、啤的轮番上,直喝的五迷三道。
回家的路上,他因为尿急,让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的一间公厕旁,他费力地打开车门,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脑袋,摇摇晃晃地下了车,司机想要来扶他,被他逞强地摆手拒绝了,要强的他向来不肯在下属面前显露出丝毫弱势,而司机也深知他的脾性,便由他去了。
他进了公厕,分开修长有力的长腿,跨立在一个小便池前,眯缝着眼,用精简悍利的寸头顶着墙壁以防止头晕目眩的自己摔倒,拉开拉链,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自己那根被尿意憋到半勃的粗长巨屌掏了出来。
他的大手翻弄之间,就像是陡然从西裤拉链里掏出了一条晃晃悠悠的超大号黑色橡胶管子,软塌塌、沉甸甸地摔在他的西裤上。
“鸡巴太大也挺麻烦的......”他顾自嘟囔了一句,语气有些自嘲,伴随着一阵声势惊人的哗啦水声,澄黄粗大的尿柱自翕张的宽长马眼里飞流而下,撞击在泛着冷光的瓷质小便池的内壁上。
也许是经常忙于事业而久不发泄性欲,让他在酒后精虫上脑,加上公厕里弥漫的浓郁尿骚味所混杂的荷尔蒙的勾动——可能其中还包含着过往的某些人为了追求刺激而自慰或者野合之后的精液气味,以及炎炎夏夜的高温对体内躁动血液的进一步催发,还有此时身处的相对安静封闭的空间让他感觉到了放松,总之,他感受着手中自己那根粗长巨屌的温热肉感,尿意排泄的解压快意随之深入髓骨,让他不禁吁出了一大口浑浊发烫的酒气,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心头随之一跳,竟然不受控制地握着自己的巨屌开始撸动起来。
“嗯~”他仰起头,闭着眼睛,自紧咬的牙缝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感觉有些头晕,魁梧健硕的身躯晃了两晃,用一双穿着铮亮皮鞋的脚后跟狠狠压住地面,才强撑着没有摔倒。
他那条仅仅只是半勃的巨屌尺寸就已经非常可观,绵韧筋道,看起来格外笨重,又因为颜色黝黑发亮而显得极有质感,更像是一柄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神兵利器了。
随着他喘着粗气的几下撸动,他那根粗长的巨屌犹如解开封印的卧龙自漫长的沉眠之中苏醒过来,仅仅一个翻身,便雄姿勃发地傲然挺立在西裤的拉链之外,就像是一个瞬间充满了气的长条状的黑色气球,扎扎实实地变粗、变长,随之鼓胀起来的还有缠绕在雄伟屌身上的一条条虬结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