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的话音刚落,楚云铮反而伸手抽开了她嫁衣上的腰带,接着倾身覆上。
他眼底似乎藏着漫天星光,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唇,接着半真半假的抱怨,“这也酝酿那也不行,乔乔你想怎么样?”
江慕乔气息紊乱,内心只叫冤枉,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
楚云铮头埋在她的肩窝中闷笑了一会儿,接着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肌肤蜿蜒而上,幽深的双眸中,某种名为欲望的火苗疯狂燃烧。
手下的触感美好的叫人惊叹,可越是如此就越不知酣足,他情难自已,含着她的耳垂,“乔乔,行吗?”
行吗?这是个不用问的问题。
洞房花烛夜,屋内的红烛上龙凤相交,床上的锦被鸳鸯合欢,情到深处顺势而为,你中我有我中有你,本就是相爱之人至高无上的快乐。
江慕乔满脸晕红,目光如丝,一双手臂悄然缠住他的脖颈,微微喘息着反问,“我说不行就不行了?”
楚云铮微微一顿,立刻准确无误的用行动让她闭上了嘴巴。
锦被上鸳鸯交颈,屋内满室春光。
楚云铮一开始尚能自控,可随着食髓知味,动作也越发激烈。
江慕乔着实受不了,只抱住他的腰小声求饶,她眼角旁的泪光让他回神,重重的又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他几乎从嗓子中挤出一句,“乔乔,我是不是早告诉过你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
江慕乔只觉浑身软绵如水,大脑里肯定也都是水,否则刚刚怎么会问出那蠢问题!
“饶了我吧。”她很没出息的求饶。
楚云铮眼中猛地一亮,接着故意使坏,“那你叫夫君。”
别说叫夫君,叫祖宗都成!
江慕乔被折腾了够呛,什么需要酝酿才能说出口的话什么压心底死也不能说的,一概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