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人的海边散发着湿咸的味道,海面上金光点撒,一层层波浪此起彼伏有条不乱的在海风的伴奏下波动着交响曲,伴随着不时的鸟鸣,还有经过的船只,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大自然,万物在其中衍生它们的生命,生生不息,代代相传。
海浪在礁石的推波助澜中不断地被其冲击着,虽然纹丝不动,但有一句老话叫做滴水穿石,只要海浪坚持不懈下去,总有一天在它的冲击之下,礁石会化作一滩碎石。
这一带比较清冷,了无人烟,就连过往的船只几乎都看不见,偶尔会有一艘,不过看起来就像是贩毒的船只一样。有时候做警察上班和下班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有你心中一直有维护治安的一个警钟,就是不当班的时候遇到罪恶发生都得时刻去处理,当然,真的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也不没办,就像现在的啊玮一样,独生坐在一小凳子上进行着所谓的姜太公钓鱼法。
他怀疑刚刚那一搜快艇是有问题的,但是现在又不在值班的时候,自己又在等木子龙,所以就给别的伙计去了一个消息,让她们注意一下刚刚这艘快艇所去的位置,放下电话的他感叹了一下作为一个称职的警察得有多难,像个神经质的精神病患者一样,对所有的事物都得去探究分析一番,生怕错过了什么,倒不是啊玮有多大的除恶心里,这都快成为他的一种本能反应了,为了破案,为了更多的荣誉,为了从一个小人物变成一个大人物,你需要的在身上累积足够的简历,将它填的满满的。
他记得那个人跟自己说过的话:你即使再有钱如果社会的阶级只是个古惑仔的话,那你顶多也就是个古惑仔,有些东西钱买不了,流氓的头衔总是会如影随形的伴你左右,人们不会忘记的,除非你掩耳盗铃过着自欺欺人的生活。
他看透了一些东西,一个拥有大智慧的人物,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惜在生下自己的时候将其秘密送往了国外深造,一个普通的家庭,一个普通的孩子,没有罪恶的光环,一切都得靠他自己。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警察,而且还会不断的升职,甚至要坐上一哥的位置。他相信命运是可以改变的,那个人在自己一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洞察天机了,为自己铺桥搭路,像是伟大的教父一样,他充满着智慧,虽然从来未亲眼见过他,但啊玮知道他的样子,他忍心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等待木子龙的同时,他忽然间心绪有些飘荡,就像海面上的波浪一样,随波逐流到向远方,瞥头跟随着浪花波纹而去的时候,一个挺拔俊朗的身影从不远处海岸的石路上缓缓而来。
鞋底踩着鹅软石发出‘滋滋’的摩擦声,此人正是刚刚从医院直接过来的木子龙。见啊玮戴着鸭舌帽一身素人装扮,弄得真跟闲来无事磨练心智的钓鱼佬一样,不过这鱼钩却并没有沉入水中。
“装深沉呢,不过平时没事看看警匪片的倒是真能学点东西,还以为这种场面只能在电影里头看见呢。”木子龙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一来便诙谐了一把。
“没人跟踪你吧。”警察就是警察,废话不多说,安全
才是第一位。
“谁会跟踪我啊,吃饱了没事干吗,放心吧,一路上小心的很。怎么,事情有什么进展了吗?”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这里是海边一处僻静的河岸上,平时除了拾荒的流浪汉之外基本不会有什么人吃饱了没事干过来的,要么就是那些磨练心智的钓鱼佬哥哥们。
看着旷阔的海面,人的内心也会变得豁达开朗起来,啊玮始终一动不动的坐着,和木子龙一样眺望着远方。“卧底不能白白就牺牲了,任sir在这条线上跟的时间比我不知道长了多少,他是不可能放着坤叔一死就结案的打算的,只要制毒工厂一天不捣破,不用多长时间,我相信一定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坤叔的,治标不治本,永远都不能将贩毒组织连根拔起。”
“你现在听那个任sir的?”
“他是上司,而且上次的乌龙导致了他卧底的殉难,现在他知道了还有你这一条线,如果不是没办法的话我也不想将你的身份告诉任何一个人,这样才能百分百的保证你的身份不出问题。”
“希望那个任sir不是黑警吧。”怕是港剧看太多了,木子龙忽然有点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