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浅望着席慕卿。
席慕卿看了看她,见她其实并不是很清醒,他亲了亲她脸蛋,起身出去。
宓清浅又昏昏迷迷睡了过去,感觉有人过来,面前还有几个人,她听见有人话,并不是得国语,不过她特别在意其中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话很少,但是她知道是谁。
宓清浅没有睁眼,只是手往旁边抓了下,喊了声,“席慕卿。”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声来。
席慕卿在和医生话,听见宓清浅喊了声,他看向她,就看见她伸出手,抓着人,但是没有睁眼,也没有成功抓到人。
席慕卿伸手握着宓清浅发烫的手。
医生心翼翼看了眼,也不敢怎么话。
宓清浅被握住了手,她好像也知道是席慕卿握着她,乖乖得又闭着眼睛睡过去。
医生给宓清浅看了病,输液。
但是宓清浅烧一直没退,她也难受,睡也不是睡得那么安稳。
席慕卿抱着她,因为热,她老是踢开被子,席慕卿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时不时摸摸宓清浅的头,又给她盖好被她掀开的被子,又时不时让医生过来看看。
宓清浅做梦,梦得光怪陆离的,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身上很难受,没有力气,身子像是被重装组合了一样,骨子里都透着酸疼,也醒不来,怎么样都醒不了。
一个晚上,席慕卿几乎都没有怎么睡,到第二,宓清浅都还没有退烧。
席慕卿皱着眉,看着宓清浅烧得一直没有退去的红,他又找医生。
医生战战兢兢地又用了些药,只是有的药不能乱用。
席慕卿别的什么事都没有做,就在床边照顾宓清浅,用毛巾擦着宓清浅的汗。
宓清浅虽然睡着,但是她能感觉到席慕卿在身边,她撒娇地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