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布偶朕有细细看过,做那布偶的人想必十分匆忙,不慎遗漏了点东西在里面,”凌君城的声音鬼魅,“朕查过了,那东西并不是贵妃的。”
闻言,弦音的眼波尾部觉察的动了动。
“弦音一直觉得贵妃是被冤枉的,希望皇上能查出幕后真凶还贵妃清白。”
她眸光坚定,似是为苏夕终于能沉冤得雪而感到欣慰。
凌君城轻抿薄唇,深邃眼眸静静直视弦音片刻。
“朕自然会查出来。”他寡淡的自唇缝中吐出这句话,然后抬脚朝前走去。
凌君城越过弦音身旁时,她感受到了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凛然寒意。
她转身目视那莫清凉身影离开,直至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终于回过神来。
“小姐,皇上刚才看您的眼神怪怪的,他不会是怀疑您吧?”彩儿皱眉道。
弦音收回没有焦距的目光:“皇上有所怀疑也不奇怪,毕竟那些日子我去贵妃宫里去得频繁。”
“可是皇上也不能因此就拿小姐当疑犯看,”彩儿噘嘴,“贵妃以前帮过小姐,小姐您去贵妃宫里教贵妃刺绣也是想报答贵妃的恩情而已。”
“到头来被皇上当坏人,彩儿都替小姐难受,咱们在少卿府时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
弦音看了彩儿一眼:“贵妃被发落至幽落谷有些日子了,皇上现在还在关心那件事,说明皇上的心里一直都未真正放下贵妃。”
“贵妃有这么宠爱她的男人,我很替她高兴,她于我有恩,当时我却爱莫能助,现在唯有希望她能沉冤得雪,即便我被所有人怀疑又何妨?”
“待皇上将真凶查出来,我自然也就清白了。”
一席话她很轻描淡写,完全没有被误会的委屈。
彩儿听后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