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勾唇一笑:“张太医已经全部招认了,都是受姑母指使。”
“在宫中行医多年且德高望重的他怎会连避子汤与绝育汤都搞不清楚?”
闻言,太后紧紧攥着手中的佛珠松不开。
“夕夕,哀家没有!”她依然咬紧牙关不承认。
苏夕漠然看了她一眼:“不管你承不承认,事实便是事实,还有,弦柔也是你命人杀的吧?”
“弦柔的死与哀家没有半点关系!”太后直接否认。
苏夕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姑母可能不知道,那刺客当夜便被我兄长抓到了,虽然他当时咬舌自尽,但是却从他身上搜出这块玉佩。”
说着,她将玉佩太高,展示给众人看:“这块玉佩是姑母以前贴身佩戴的,西域珍宝,仅此一块,应当是姑母拿来赏赐给那人的吧。”
太后目光铮铮的盯着苏夕手中的那块玉佩,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堂上也是一片哗然。
众人自然知道那块玉佩是太后的。
去年太后寿宴,西域王子进京贺寿特意奉给太后的寿礼。
那玉呈血色,是世间难得一见的血玉!整个西域都只是真么难得的一块,令人过目不忘。
当时百官也皆在寿宴之上,太后还特意让他们都开了开眼。
“不是哀家!跟哀家没关系!”太后矢口否认,一双眸子猩红得不敢看,“仅仅凭着一块玉佩能说明什么!玉佩确实是哀家的没错,但是哀家根本就没派什么人暗杀弦柔!”
“即便哀家派人暗杀弦柔,她也值不得哀家拿那么贵重的东西去收买刺客!”
苏夕拿着那块玉佩在手中端详,她直视太后:“那么,姑母这块玉佩又是怎么到了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