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香港金融界全面告危的时候,就在此时此刻,西方资本家大本营的世界最著名之华尔街,突遇一股巨资冲击,其中刚刚兴起的电脑软件,科技业突受重创,其股票被人大量的抛出,其价格低廉让人不忍在看,不忍在睹。(.)而同时索罗斯量子基金控制之下的科技股,石油股也遇大幅下跃,其下属公司资产很快缩水一半以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很多人不知所措。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在幕后指使与策划,难道做这件事情的人不知道这样做其实也是在让他的资金缩水吗?对股票实习高买低卖,他们有什么样的好处呢?
就在大家都徘徊不前,不知道应该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共和国方面又从国库之中斥巨资在挺香港恒生指数,一时间强大的反噬力让那些意图在香港金融上赚便宜的西方资本家们大受挫折,他们的资金被吃进很多。
眼看着进攻别国前门不成,自家后院着火之下,大批的西方资本家撤资回国去保他们的企业和总公司了,甚至就是连索罗斯的量子基金也不得不在第二天撤回大批资金转战西方,回持大本营。这样一来一回,他们在东南亚各国袭卷的金钱就扔下了一半以上。如此香港金融危机不但解除了,而且还大赚了一笔,让西方资本家不得不铩血而归。
当然了,同时大赚一笔的还有冯思哲。他早就安排爱丽娜以各种公司的明目提前的收购了许多西方资本家总公司的股票,虽然说当时收购时投资的多了一些,现在大甩赔了一些,但相比在泰铢贬值时所赚的钱,在东南亚经济危险时,在韩国,日本所赚的钱,这都不过是小儿科罢了。更不要提最后他们与共和国联手出资打击了西方资本家,打击了这些想投机取巧者之后所赚的大笔财富了。
上世延续了三年的亚洲金融危机,就在冯思哲的操纵和指挥之下,草草结束。虽然说论时间上比上一世要短了很多,可对一些国家的个人所造成的损失确丝毫不比上一世少,因为他及早的做了准备,筹及了所能拿到的所有资金,这一次金融危机的规模要比上一世的大上了许多,自然这些国家和个人所受到的影响就会大上许多了。(.)
包京国座在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冯思哲,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年轻人拥有怎么样的思想,为什么对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会如此的了如指掌,仿佛一切都像他曾经历过一般,甚至于对每一个环节都是那样的清楚,什么时候该怎么样做,明显的是有着缜密的规划的,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冯思哲座在对面的椅子上,不敢乱动,他知道这件事情过后一定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但是他的选择,没有办法,为了国家他必须要这样做,重生一回如果不做些什么,单单老天爷那里他都是说不过去的。当然了,他己经想好了怎么应对首长的询问,他就说一切都是母亲总公司那里的经济学家筹划的,而他不过是一个执行者罢了。他相信尽管包京国有共和国中拥有的权力很大,但他也是拿母亲总公司的一些核心计划没有什么好办法的。
“嗯,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你为国家为人民挽回了很多的损失,你是有功的。”包京国终于还是忍下了没有继续去追问,其实他也知道,纵然是自己问了他,那他也是不会告诉自己真实答案的,那与其这样,还不如不问的好。
冯思哲感谢包京国没有就这个问题深问自己,他从内心中来讲实在不愿意向首长撒谎。“谢谢首长的表扬,这一切其实都是我应该做的。”冯思哲很是谦虚的说着。
“好。那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没有?”看着眼前这个远比自己想像还要优秀的年轻人,包京国张口试着问着。只所以说是试,那是他真的想看看冯思哲是不是一个得寸进尺之人,在这件事情之中,不管是冯思哲母亲的公司还是他的那些朋友们,都从事件中获得不少,这些事情他都知道,甚至于他们刚开始为了迷惑那些西方资本家们,还参与了向香港金融界的经济攻击,并也因此获了利。这些若是要追求责任的话,那冯思哲的责任也是多少有一些的。
面对包京国的试探,冯思哲并无什么反应,这主要也是因为他清楚以目前自己的情况,实在不适合提出什么条件。他才二十多己经是副厅级干部,这己经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忌妒恨了,这个时候他怎么还会提出条件呢,在说他提出的条件首长也不会答应呀。“呵呵,没有,我己经说了,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没有任何的要求。”
“很好。”不管怎么样,冯思哲的回答还是让包京国满意的。“那好,那你就回去工作吧。”其实他还想说一句,年轻人有的是发展的空间,不必急于这一时。但他终还是没有说,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纵然不说,冯思哲也是会懂的。
终于解决了眼前的大事,冯思哲感觉到一阵的轻松与惬意。这一次他不光解决了让人多少年后提及都要色变的亚洲金融危机,同时还让母亲和朋友们大赚了一笔。经此一战,母亲的个人资产在世界排名上还会继续递前,而他的那些朋友们也都赚了不少,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以后的话语权只会越来越重了。在想着自己又有两位红颜知己,一个贺莎莎,一个苗紫涵,两人竟然相处的还很融洽,时不时的贺莎莎就会带着小悦卿去苗府看看苗紫涵以及她腹中的孩子,想着家人如此的团结,安乐,他就很快乐,脸上不知不觉的就陷出了一幅喜悦之色,高兴之色。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冯思哲感觉到一阵的头疼,然后人一歪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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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之中,冯思哲似有醒来,似又未醒。他能感觉到的只是疼痛的大脑和眼间的一片模糊之色。
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为他做着各项检查,他便自问,“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的头痛如裂呢,还记的以前他可是没有这样的毛病,上一世活到了四十多岁那身体都是什么毛病也没有的呀,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呢?”脑海之中不断的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