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阳将车开到大爷说的地方,是一个不大的小院。
打开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入眼的是两间土坯房,靠门的墙边堆着一些纸壳子和装的鼓鼓当当的蛇皮袋子,码放的整整齐齐。
院子里清扫的很干净,进门是一条用大小不一的青石板拼凑的小路,直通屋檐下。
靠着大门的墙拐角搭了个遮棚,遮棚下堆放这一堆玉米秸秆和劈好的柴火。
“大爷,您家里还有什么家人?您这伤得有个人照看啊,不然行动也不方便。”
林冬阳四处看了看,张嘴问道。
“哪有什么家人,老汉我一直光棍一个,没娶妻生子,行了,来都来了,不嫌弃就进屋坐会,今天倒是麻烦小伙你了!”
回到家的大爷,精神好了一些,话也多了不少。
林冬阳跟着大爷进了屋子,屋子也没锁,门口挂着一道缝补过多次的纱帘。
屋子里挺明亮,一通土炕上铺放着洗的发白的铺盖被褥,倒也干净。
炕前摆着一个老式红漆木箱柜,箱柜上是一台老式的黑白电视机。
旁边放着一个同样老旧的收音机,和一个装电池的手电筒。
电视后面的墙上挂着个玻璃框的相框,只有几张黑白的照片和几个军功章。
林冬阳看着相框里的穿着一身军装的照片和军功章,问了下大爷。
“大爷这照片是你年轻的时候吗?”
“嗯,最上面那张是抗战结束部队给拍的,下面那个是援朝回来拍的。”
说起往事,大爷脸上多了些骄傲和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