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汗青闷闷地说:“我不懂,你懂,不懂的人要去睡大觉。”说完闷闷地走了。
“他怎么了?”姬玄云喝下一口茶,气色稍复,忍不住问道。
“好像是被他京城的老相好给甩了。”袁复论耸了耸肩,“据说跟他青梅竹马,没想到已经嫁做人妇,真是可怜。”
“这个年纪还不嫁?那才叫可怜。”姬玄云说完盯住袁复论道,“怎么样,结果出来没有?”
“您这是关心则乱啊。”袁复论瞥了一眼燕离,“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现在前十名的卷子应该在皇宫里,由圣皇复阅,最少要到黄昏才会放榜。”
“那我再去睡一觉。”姬玄云打了个呵欠,晃晃悠悠地走了。
燕离入定片刻,重新睁开眼睛时,已将大半酒气驱出体内,然后告别了袁复论,信步来到大街。
心里想着事情,不觉走到一个巷道,看来有些眼熟,便信步走了进去。
熟门熟路走入一个宅院,入到里屋,入目仍是熟悉的景象。
沈万舟躺在一堆瓶瓶罐罐之鼾声大作。
正想着要不要吵醒他时,忽觉左手边有异,扭头一瞧,只见沈万舟面无表情地盯住他,“你是谁?”
他再一瞧地板,却哪还有沈万舟的影子。
这已是第二回了,他全然没有感应到丁点的真气波动,好像他从一开始在他的左手边一样。
“燕离。”他只好道。
“坐。”沈万舟随便收拾了一下,自顾自地坐了下去,全然没有了第一次的热情。
难道是信的内容让他很失望?
燕离心暗暗猜测,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道:“沈捕头不用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