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手从鱼肚子里掏出来，言瑾直犯恶心。整个袖子都湿透了，她把水抽干也依稀还能闻到那股子臭味。
“呕……”言瑾一边干呕，一边把师父给的新衣裳拿了出来“太……呕……臭了……”
零号叹了口气“早叫你换衣裳吧，这下好了，还不是得穿？”
言瑾有点难过“我哪知道会这么臭啊……呕……”
她难过的是她的弟子服啊！她就这么一件稍微喜欢一点，穿得出去的衣服，再就只有这件绿了吧唧的新衣服了！
新衣服换上了，言瑾的恶心这才稍微好点。她有点洁癖，不然每次师父抹她一身泥，她也不会这么激动了。
至于那顶帽子，言瑾死都不会戴的！
再低头一看，地上哪还有死鱼的尸体，倒是闪闪发光的躺着几样东西，在黑夜中显得格外亮眼。
“击败鲶鱼怪，获得000修为，获取灵铁一块，护身符一件。”零号机械性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历练副本是什么样，零号作为系统是真的不大清楚。这是创造者才知道的细节，当初上头把他强塞到这个系统里，他有自己的思想，但仍会有些台词是固定的。
当事件发生时，这些台词就会强行冒出来，零号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吓得都快死机了。
“宿……宿主……”零号瑟瑟发抖时，言瑾却一点也不意外。
这才像一个游戏系统，之前那样的系统，简直就是个智障。太多个人感情了，不严谨，不周密。
走上前去，捡起地上掉落的东西，言瑾确信，自己这历练真的是个副本了。只是副本还能跟现实连接，甚至还能在副本里搞什么幻象，看来这副本也建的够艰苦的了。
“辛苦你家主子了。”言瑾把灵铁在手里垫了垫，收回了行囊，至于那块护身符，只是下品一星的玩意，她看都没看就踢回潭里去了。
“你……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零号战战兢兢的问道，他现在就怕宿主又来个灵魂拷问，他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没有！”言瑾掷地有声，说完转身就走，开始探索其他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