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p;不过,虽然有信心,但现实的困难还是摆在面前的。首
先荷官那边估计是中立的,因为她就算和福姐有串通,那也肯定不可能跟狐狸、梨子等人有串通。
我估计李老板自己都不知道在座的人都是些什么立场。
而现在洗牌发牌都是经过荷官的手的,最简单直接的出千就是通过洗牌动手脚,可现在除了看牌的时候,其他时候我根本拿不到牌。这
样一来,想要出千就显得有些困难了。不
过二鬼抬轿也并不是不可能,毕竟我是挨着狐狸坐。要
是几个贡州老千没有把我认出来,那样就更好了,认不出我,也绝对不会想到大凸眼看似是找人帮忙看牌,实际上方便让我亲自上赌桌。在
我思考的时候,荷官已经发好了牌了。可
是当我一拿到牌的时候,我立马感觉有些不对劲了。那
是我三张牌中最中间的那张牌,不知道是谁故意在上面下汗,正好包间里的灯光照射到牌的背面,新牌上面有一层蜡,反光正好让我看清了上面两个清晰的指甲印。或
者说从我这个角度看起来更加清晰的指甲印。
我刚刚准备去拿牌,大凸眼却说了一句:“先不要动牌!”
一句话,让我把刚刚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灰
毛衣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这位老板真是豪气啊,还花钱让人帮忙看牌,不用亲自劳累,就是方便啊……啊,哈哈……”灰
毛衣说这话,眼神带着一股耐人寻味的笑意。
不知道他是否是话中有话,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大
凸眼叼着烟说了一句:“这今天不是有些不舒服吗?要是这位老板不想自己麻烦,也可以去大厅里找个服务员过来帮忙看牌啊,反正都是李老板的人,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