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钦苦笑着摇了摇头“谁非奸即盗了,我这是听说你来了。赶紧把上好的茶叶都拿出来泡上了。”
二人很久没见了,于是一时间有许多的话要聊。一直到夕阳西下,茶过了三盏,酒过了五分,两个人都感觉话还没有说尽。
“所以说,现在你这个宰相当的还挺乐呵的?”安言有了几分醉意。
兰钦点了点头,面前的安言有些“分了身”,让他看不清楚。
“你倒是别嫉妒我,我这个宰相当的的确是挺好。抱得美人归,我是志在必得的,你不知道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你可少跟我贫嘴,前两日我也见了你那未婚妻,你还想抱的她归家?先想想怎么把她拴在你的身边吧。”
安言一想到塔娜和兰钦,简直就是一对欢喜冤家,他就有些头大。
兰钦听到安言居然戳他的痛处,感觉十分不痛快,一杯酒拍在桌上“喝!”
“现在我已经想通了,没办法把她拴在我身边,她这个人天性放荡,你越是想拴着她,她就越是想走。
不如随着她去做些喜欢的事情,一辈子就那么短了,人生苦短啊!”
安言和兰钦都有点上头了,安言一杯酒碰了碰兰钦的酒杯。
“可是你说你这两个人都长期不在一起,你还怎么向她求婚呢?”
兰钦把手中的酒再一次,一饮而尽“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向她求婚?我每十天向她一个小求婚,三十天向她一个大求婚,你是不知道……”
两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聊着聊着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就在书房里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一早,安言才慢悠悠的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疼,脑袋酸胀着,泛着酒后的宿醉感。
旁边的兰钦已经不见了踪影,一出门就有一个小厮,打发着他洗漱。小厮跟他说兰钦去上朝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叫安言一切随意。
安言想了想,昨天他们的聊天已经足够酣畅淋漓了,再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两个人碰了面,串了气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