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老婆陈雷老婆本来以为互相抽一顿脸,小短命鬼就会放过自己,当听到小短命鬼叫陈大脸的婆娘来打耳把子,从头凉到脚。
婆媳俩不敢跑,任人宰割似的等着挨打。
陈雷老婆被自己从不正眼看的弟媳妇打脸,根本不敢骂半个字。
陈雷的关节刚被一一正位,全身还痛得像针扎似的,也没空护老婆,也不敢护。
燕行给陈雷正好骨,再给女生正骨,只折腾了几下就将脱臼的关节复位,再给陈武正骨。
何嫂子一腔怒气尽数凝聚在巴掌上,打掉了陈雷老婆的两颗牙齿,才转而抽陈武婆娘的脸。
她知道那个本来该叫“婆婆”的女人年龄大了,不能下太重的手,万一打得太重弄出好歹来会给小乐乐带来麻烦,她抽了老女人十几个嘴巴,又打了陈雷老婆几个耳把子,才扔下那婆媳俩,进女儿房间去看情况。
乐韵抱着陈晓竹回了她们姐妹俩的房间,放好一只枕头,让陈晓竹后脑勺朝外侧躺,再找枕头和毛毯给后背和前胸位置塞一塞,免得她偏向哪一边去。
将人放好,拿过药箱,给陈晓竹喂几颗药,再给她头部扎针,后背和前胸几处大穴也各扎了针,再催动针自动温脉。
陈晓荷跟着乐姐姐进了房间,将门虚掩上,先帮忙找东西,当不需要自己帮忙,也听话地找身干净衣服换上,搬张小椅子坐在一边看乐姐姐给姐姐扎针
当妈妈进来,陈晓荷站起来,将小椅子让给妈妈坐。
自家的伢崽懂事又乖巧,何嫂子摸摸小女儿的头,站到一边看小乐乐扎针,一边看一边掉眼泪。
“何婶,不是我说你和大脸叔傻,你们咋就那么老实呢,陈武雷一家子都跑你们家里抢东西,你们还讲什么血脉亲情,这种时候直接操家伙,柴刀菜刀,什么刀最锋利就操什么刀往人身上招呼,弄死一个算一个,整死两个凑一双。
真要一命抵一命,好歹拉了个垫背的,自己不亏,要是干翻两个那就赚了两倍,不仅有人给自己垫背,还多一个给自己陪葬,死也能瞑目了。”
何嫂子拼命点头:“你说得对。以前,我总想着他们终归是大脸的亲爹亲妈亲哥,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冷血到这般地步,将我的娃儿往死里打,他们根本不是人。”
“那几个本来就不是人,长得人模人样,干的都是畜兽不如的事儿。以后长点记性,他们敢朝你们家伸手,别跟他们讲道理,抄家伙干。
谁还是不第一次做人,干么要忍他们?你们越忍让,他们只会得寸进尺,搬你们的家东西吃你们家的粮还要打你们的娃,让你们一家子给他们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