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吴家人!”
“怎么来我们秦家,也未告知一声!”
“是啊,我们也好准备,设宴款待吴老爷子和诸位兄长啊!”
一阵极其刺耳的话,传入了秦海山和秦思瑶耳中。
这爷孙二人,面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秦思瑶甚至想冲上去,却被秦海山一住手给阻拦住。
这时,那为首的秦忠诚装模作样道:“诸位,我两家向来友好,这棺材是怎么回事??”
吴景才道:“这棺材,是给一个叫做凌秋的人准备的。”
“噢!原来如此!”
秦忠诚装作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外界一直传闻,我们秦家的秦思瑶,最近与那个凌家踢出门的废物凌秋走得很近,而且深得我们家老爷子欢心。”
吴景才道:“不仅如此,你们家老爷子,还纵容这凌秋,先后伤我吴家两名成员!重伤!”
“嗯?!当真如此,这凌秋真是该死!!”
秦忠诚假装沉思片刻,朝秦思瑶看来,眼神中满是戏谑:“秦思瑶,快快说出那凌秋下落,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废物,而加深我们两家矛盾!”
这一番对话,密不透风,显然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
秦海山眉头直跳,沉声道:“是谁允许你们擅自前来,忘了为父之前的吩咐了?!”
低声一喝,对于秦家众人来说,还是颇具威严的!
秦忠诚心里颤悠了一下,但想起之前的计划,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做戏:“父亲大人……您这说的哪里话?子女们想念父亲,想要前来探望,此乃孝心,谈何‘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