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着我们两个跟个犯人似的。”余青松说。
殷乾和许成荫将余青松还有时玉泽带回精怪局,也没有让人坐沙发上和和气气地聊,而是将他们带到审讯室。
余青松和时玉泽一边,其余人则坐在他们对面。
特意来听八卦的霍禅端了果盘来,对面的几人开始分着吃。
余青松:“……”过分了。
“罗大哥请我看看你是不是撞邪了,不如我们先来解决这件事。”许成荫见余青松欲言又止,时玉泽又没有先开口的模样,便主动对时玉泽道,“近期有没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人?”
“白骨精本身就是一具白骨,他们和画皮一样都没有脸。不过比起画皮需要披别人的人皮,白骨精则是会幻化成其他人的长相。说到底,本质就是幻术,迷惑他人的表象罢了。”殷乾看向时玉泽,似乎从对方的微表情中洞察了人心。
白骨精这种小妖,他们的幻术顶多就骗骗和自己半斤八两的妖怪,如果遇上殷乾他们,任其怎么变,在他们眼里都是一具白骨。
时玉泽:“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殷乾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些天生邪气的小妖修炼想要走捷径多半会选择吸食人类的精气。自打精怪局成立至今,云城的妖怪不想在精怪局被记上一笔,因此很少闹出人命,多数偷着吸人精气都会保持一个能让人活命的度。”
“殷局长。”余青松指了指时玉泽,“你的意思是他被吸了?”
霍禅替殷乾回答:“精气不足,火气低,所以才看得见你。”
“恐怕不止。先前听时先生问小余这么多年去了哪,看来时先生这种状况持续好几年了,最近才被人看出不对劲,具体究竟是为什么恐怕只有时先生自己知道了。”
殷乾说着身体放松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时先生恐怕心里门儿清。”
时玉泽皱眉,看向殷乾的眼神有一刹那不是很友善。
之前罗定军只给他介绍了许成荫一个,他也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直觉不是一般人,不好糊弄。
不过他很快又换了一副面孔,眉头舒展,又状若在认真思考:“我前段时间一直高强度拍戏,因为要赶进度,持续一段时间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应该是身体吃不消状态不好,罗大哥才会让我来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