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通之后,小黄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车车用手捂着嘴,吃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小黄。
武文杰也呆在那里。
当年他家大黄就是跟小黄一样的症状,他用的也是一样的药方。但小黄跟大黄的反应却完全不一样。
难不成自己的这方药,把小黄治死了?
偷偷一眼身边的车车,只见她眼睛里噙满泪水,眼神死死盯着僵躺在地上的小黄,身体不住地微微发抖。
武文杰用手拦了一下车车,意思是让她先别动。触碰到她的手,感觉手的温度比刚才还凉。
车车没有反应,只是待在原地。
武文杰上前几步,走到小黄身边,蹲下身来,仔细地打量一动不动的小黄。
他先摸摸小黄的头部,它没有反应。
他又把手移向小黄的鼻尖,那里冰凉冰凉的,比车车的手还凉。
在鼻尖处停留了一会,武文杰似乎感到有气息传递到他手上,但这气息极弱,似有似无。
武文杰轻舒一口气——有气息,就有希望。
他转过头,冲着车,做了一个手势。
车车不明白他这手势的意思,便上前几步,来到他身边,蹲下来轻轻问:“小黄怎么样了?”
武文杰说:“还好,还有气。”
这个回答差点没把车车的鼻子气歪:“刚才把狗狗交给你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呢。你号称狗神医,却把小黄弄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有气呢。”当然这是她心里的话,并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