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瞧见来人是黄天化后,屋内的几人皆是为之一愣。
    鲲鹏三人是莫名其妙,而黄家父子二人却神色古怪。
    白泽瞧着小心翼翼地门外探了个脑袋进来的黄天化,当即一笑,道:“哟!这不是白日里阐教的那位小伙子么?怎么的?这是刚打完了,就跑来看望了么?”
    然而白泽的打趣没有得到黄天化的回应,白衣少年瞅了瞅屋内的几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黄飞虎身上,然后才磨磨蹭蹭地钻了进来。
    当黄天化一进来,屋内的几人却又是齐齐一愣。
    因为黄天化的背上居然背着一大捆的荆条,就跟做了坏事的孩子似的,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白泽盯着黄天化背上的荆条看了片刻,忍不住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兴负荆请罪了吗?”
    鲲鹏和孔宣同样奇怪地看着来负荆请罪的黄天化,心想就算阐教和截教私下有协议要做戏给西方教的人看,但做戏也难免会有受伤,怎么还带这般负荆请罪的?
    但黄天化却没吭声,而是小心翼翼蹭到床前,噗通一声跪下了下去,“儿子特来给父亲请罪。”说完又冲黄滚磕了一个头,接着道:“孙儿给祖父请安。”
    儿子,父亲?!
    孙儿,祖父?!
    鲲鹏三人一脸懵逼地看着黄天化,又看了看黄家父子二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们是一家子啊?”白泽错愕道。
    在瞧见黄天化身背荆条出现后就有些坐不住的黄滚立刻起身想要来扶起孙子,只见脸色难看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黄滚哪还有黑脸模样,神色有些激动地道:“孩子,快起来,让祖父好好瞧瞧。”
    要知道黄滚可是最喜欢黄天化这个长孙的,当初来界碑关镇守时,他还曾经想将长孙一起带来的,只不过动作没有清虚道人快,黄天化被清虚道人给先带走了。
    黄天化这一走就走了十多年,虽然后面又添了几个孙子,但黄滚的心里最惦记的还是黄天化。
    如今瞧见黄天化来负荆请罪,黄滚哪里不激动,又想扶起孙子,又想去解下他背上的那捆荆条,一时间都有些无措的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