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怎么秋饮小姐也来了冰帝读书吗?”
静:“是的,大概也有半月多过去了。”
细川:“既然这样,那我们把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好吧?”
秋静看到两条同意的消息显示,马上也打出“同意”两个字,发送成功后直接退出了le程序。食指打开手机内的计时器,拿出了在入学后,顺仲先生给她买的一套数学测试卷,小心取出一张,开始计时准备完成整张。
顺仲在离开东京前,晓得了音乐对于秋静的吸引力,而秋静也会每天重复性与他讲讲一周三节的音乐课,讲了又讲,听了又听。
———讲者百讲不厌,听者也百听不耐。
所以他临走之前,还特地为秋静置办了一架钢琴。顺仲想告诉秋静的是:
因为我会缺席做你的听众,所以希望用赠你的钢琴来补我不在场的不习惯。
纷纷扬扬的大雪洒落,酒馆的屋顶之上积下了厚厚一层,一下午的时间,中午打开的天窗没有例外地盖上了一张雪被,庭院里那棵老树下新挖开的酒坑也填满了雪,秋静在房间内把从音乐课上所学的曲子弹了一遍又一遍。
这次她在弹奏的时候有别于之前在课堂时弹奏的心情,她想起了小时候将她捡回家的顺仲,想到了这些年来其实他都一直默默关心保护着,想要做出点什么来回报给顺仲先生。一时间,她似乎悟出了这首《suer》的真谛,她偷偷做下一个决定,因为———那是菊次郎的夏天呐!
晚餐的时间里,秋静对餐桌对面的秋饮小姐提了明天的计划安排,并希望能让她也同行。但这些事就她在挖下一块大理石蛋糕放入嘴后被抛弃于一边。秋静嚼了几下,眼睛霎时瞪亮,她立刻看向了对面的人,也夹起一块蛋糕放在秋饮面前的小碟盘里。
可下一刻,秋饮却将碟子划了过来,光滑的楠木桌表层响起清脆的划声,她的声音也恰好在划声停止的时候传来:“你若喜欢就多吃点。”
秋静亲眼又见她拿起了一壶花酿,在瓷杯内斟满四分之三喝下,然后拿起公筷从较大的公碗内盛出一小碗龙须面,低头吃了起来。
秋静经常看见秋饮进食的动态,总觉得是万分赏心悦目———如果没有那么挑食就更好了。
见她又要倒出第二杯酒,秋静赶时地喊住了:“秋饮小姐!学校是禁止学生饮酒的,日本法律规定了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秋饮听此轻蔑地笑了笑,她看着轻举起的酒杯慢慢说道:“我今年早便满二九,你要提醒,怎么不趁早?”
秋静有点无措,正想再提及学生会的校规章程来挽回时,秋饮蛾眉杏眼轻轻扫了过来跟道:“万万别拿校规来压制。你可明白?进入学校,也非出自我本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