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就不说他俩了,说说你呗。”秋静从台阶上站起来,坐上一侧的木围杆,点了点藤原津人脑袋上斜下,背向着她的帽子。
“……”对方没有动静,但秋静可不会误以为是他睡着了,这次她将点点状的手指转大为了手掌一拍,拍在了藤原脑后那的,真没遇到像你这样猎奇心态的。”藤原津人侧转过身体,枕着脑袋面朝向了秋静说打趣道。
不与他的这副模样较真,秋静在他身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习惯性地用手肘推了推他,问出:“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就要在这里打工下去了,顺仲先生说你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说说呗,我也能让你发泄发泄心里的烦闷。”
藤原津人听此后,没有理秋静,撑手的姿势换了一个,转向了背对着她,闷声不响,静悄悄的。
“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不是朋友吗?有什么事情不能讲的。”秋静质问地出了声,对他似乎像是因为不信任而防备着她的态度有些气恼极了。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这么想了解,光想知道秋饮小姐的不够,还要来探寻我的吗?”藤原津人的言语终于出来,只是他还不如不要说为好。这一说出,简直就是自己招来了麻烦。、
秋静听此果然就不乐意了,脸一瞬间拉了下来,这哪里还坐得下去,冷冷一哼地威胁出:“你要是嫌我烦,就直说,可别拐弯抹角地来敲打我。”似乎凡是跟在秋饮身边久了的人,或多或少说话都能厉害地上一个档次。
“我还记得你之前在青森那时候差点就要露宿街头的事情,这次你完全可以把我代替到了你的位置上。
……我本来不打算从静冈回来了,是我家里那边发生的事情,然后……我因为能够在这里打工兼职,多亏是因为秋饮小姐的留宿,才继续跟着你们回来。”藤原津人面无表情地解释出声,话说一半留一半,最后他又给了秋静下出一句刁难性的话语,“那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你知道后有什么应对性措施吗?你能解决我目前的窘境吗?”
秋静讶道:“原来是这样的吗?”
“秋静,我觉得你该好好想,你对什么事情都是无法忍受别人满着你的一种对待,可实际上,就算我们都告诉了你,也只是多了一个知情的人,对于问题本身根本就没有帮助啊!”
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死追着真相要追问到底呢?
秋静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好在藤原津人也不忍心让她一直这样尴尬下去,很快就略过了这个话题,不再让她感到为难,他是从哥哥的角度出发想要好言相劝秋静的,至于她听不听得进去,又听懂了多少,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了,毕竟如果她再以这样的作风下去还不知道纠正,那会有多惹人嫌弃。
这个假期,顺仲除了在静冈海景城那些小辈们离开后有一段闲暇时光,其他到底也没有多那么放松闲适,很快,学校就已经开学了。
日子过得就是这样快,在人什么也没有注意的地方就这样飞速得带过,既然冰帝的下半学期都已经开学,那再过不了两个月,日本的春节就将来临。
惊蛰过后,来到春分,时光流走的就是这样快,但在三月的这一小节中,它为刚刚觉醒的樱花初景而给与了为数不多见的眷顾。在日本,人们经常会说樱花的开花期取决于去年秋天的温度模式,是以在这个开花期到来之后,一场一场的樱花祭将会接踵而来。这最初,好像是由日本气象株式会社传出来的花期气象报道。
粉白的、映红的,此刻在冰帝中,与丹姿大道相交错的另外一条樱花大道上,不久前它经历过雪水的初融,已有慢慢绽放在枝头的花蕊现出,一时间的美景能映在过路的学生教师眼底久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