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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景喜没和遥山说过任何一句话。
两个人都沉默着,就像是司机与乘客的关系。
安静的只剩下马蹄踏在积雪古道上沉闷的哒哒声。
景喜很享受,沉浸在这美丽的雪景中。这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在穿书前她想都不敢想。
那个时候,她所有业余的活动都要至少提前三天或者一周做计划。
像这样超过五天时间的外出甚至需要提前一年以上的时间来安排。
所以这一次,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也许是因为劫后余生吧,看什么都觉得欢喜。
迟暮时分,小雨夹雪。
若只是雪那还不至于这么冷,可此刻下着雨,景喜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她一抖,身后沉默着的遥山脊背挺的就更直了。
他蹙眉,兄弟们都两天一|夜没睡了,现在天气又这么恶劣,他身强体健的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何况生来就体弱的公子和眼前这位景大夫。
“我记得这条古道上有个小酒馆的,只是下了雪我摸不准位置。”
“是吗?”景喜坐直了身体,倾斜着身子朝前看了过去。
她前后左右瞄了好一会儿,语气忽然兴奋了起来:“你看是那里吗?我好像看到有光了。”
遥山伸长了脖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说话间松了口气:“确实,正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