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以极快的速度缠绕在一起。弓箭手射了一轮便没了远攻的机会,很快变成了骑兵的战场。
鞑靼的将领冲在前线激起士气,惠安伯也不甘落后。惠安伯驱马抢了先锋将领的职责,手持一把雁翎刀身先士卒。身边的亲卫紧紧相随。
“还是太年轻。”城墙上观战的英国公叹息着摇摇头。哪有刚交战总兵冲在前头的。又不是三国时期的斗将。
许进到没说什么,只是举着望远镜盯着一处猛瞧。“国公爷,你瞧鞑靼将领像不像火筛?”
文官在情报收集上处于劣势。于是侣钟厚着脸皮重回斗一暂留的田庄,要去了很多情况。同时也要了火筛的画像。一份留给许进,一份被侣钟带去宣府。
“真是他!火筛想引兵出城?不对,这对他没好处。一旦雨停各地军堡援军到达,火筛立刻陷入包围。”英国公一脸郁闷,火筛到底有何意图?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难道是他老了不会打仗了?
许进思索片刻,沉声道,“不管火筛的意图如何,鞑靼大部队已经转移。我们必须通知西路各军堡提高警戒。烦请国公爷坐镇大同,臣出城通知其他各处。”
火筛留在北城,许进带上阎福和他的5000兵马从南城追击鞑靼人。
英国公盯着许进离去:“张桐,你取守在惠安伯身边。”
“可是……”
“本国公守在有高墙保护的大同城,不会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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