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辞意、鱼秋黎和宴川一起砍了几棵树,拿到村里做了一间大学堂。
现在整个村子都在江辞意的庇护下,想要建房子根本不需要考虑地皮的问题,甚至她只要表达一下想在某处建房子,不用自己动手,就会有人主动帮忙。
不过她和庙里两位修士都觉得自己动手还能快一点,所以那一整天,大家就看着这三个人御剑的御剑,御空的御空,扛着各种木材在村中往返。
拿到心法的小朋友们仰头望着他们的身影,越发地期待起将来某天自己也可以成为这样来去自如的修士。
直到太阳落山以后,这座学堂总算竣工。
鱼秋黎折了个纸飞机,挨家挨户通知拿到心法的小朋友记得明天辰时到学堂来报道。
时间设置得挺晚,一来是怕有些年纪稍大一些的孩子还要帮家里干农活,二来也是宴川实在起不来。
他重生回来之前散漫了半辈子,就算前些日子在明沧宗里做客,也没在卯时之前起来过。
……
第二天一早,宴川兴致勃勃地前去村中给小朋友们上课了。
前世他作为般若寺佛子,也带过弟子,只是他自己刚入门的时候整天不听课,所以也不知道佛门弟子第一课应该学些什么,张口就来了一句:“道可道,非常道……”
然后就被住持从殿里拎出去了。
后来他又被塞了几个已经有些基础的弟子,只是那些弟子一个个都文文弱弱的,只爱念经参禅,都不愿跟他学习如何用犍稚给人开瓢。
后来他也不愿管那些弟子了,爱参禅就参禅吧,别成天在他耳边念经就行了。
难得现在这批孩子什么都没学,什么门派都没有,像白纸一样,可以让他任意作画。
他有些期待地踏进学堂,今天要教他们点什么呢?
学堂里,大大小小的孩子们按照身高依次做好,一双双期待的眼睛望着他,看上去乖巧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