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余袅袅睡得非常安稳。
但萧倦却睡得不太好。
他梦到了小时候,自己发烧病得迷迷糊糊,公主府中无人管他,他只能哭着跑去找母亲,想求母亲救救自己。
当他跑进霓阳长公主的卧房,却看到霓阳长公主正在跟她养的面首做苟且之事。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完全不避忌别人,可谓是张狂至极。
那画面如同烙铁般深深烙印在了萧倦的心里。
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旧能清楚地记得,当时霓阳长公主做那事时的每个表情,还有她那夸张的叫声。
她看起来是很享受的,可他只觉得恶心。
因为睡得不太好,天还没亮萧倦就起来了。
他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去院子里练刀。
他的刀法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每一招都干脆利落,刀刃裹挟着凛冽寒气,所过之处草叶纷飞。
等余袅袅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萧倦洗了个澡,换上一身藏青色的圆领锦袍,头戴玉冠,腰系革带,身姿挺拔如松竹,眉眼深邃似星空。
他将一碗汤药递到余袅袅的面前。
“喝了它。”
余袅袅的小脸皱成一团,显然是不想喝。
萧倦凝望着她,认真问道:“你是想让我掰开你的嘴,强行给你灌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