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刚才的举动比做落水，而她就是命悬一线的落水者，在紧要关头，因为想活命不得已抓住别人的衣角。
这个别人对她来说就是顾泽远。
“冷不冷？”
身边的男人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侧过头，看见顾泽远正在跟陆征发短信。
刚才睡了一会儿，被电话吵醒，天也快亮了，因为陆征过今天要去外地出差，商量跟其他地区合作的事情。
但这些事情一直都是顾泽远在忙，他没有和华中地区接洽之人的联系电话，临走前，只好打电话问顾泽远要。
要完之后，又聊了些其他工作上的事情，临末了还感叹了句。
“这次系统升级后，识别检测到具体车型，车辆颜色，车牌信息甚至坐在车里的驾驶员，跟人家的差距又小了一步啊。”
顾泽远皱皱眉：“你能不能声音小点。”
“怎么了？”陆征纳闷，“你那边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
他还是觉得不对劲，反应过来，问：“你......昨晚不会没回去吧？刚做完？我靠你们才认识多长时间，我就说学艺术的女人不能信，我看冯佳兮清清冷冷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开放？你体力还行吧，让她满不满意？她们这些人能接触到那些练体育的小狼狗，咱这体力比他们还差一点啊。”
“我挂了。”
“哎哎哎......”
任凭他再怎么叫喊，顾泽远都只当没听见，跟他发消息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再回头，便出现了上一幕。
虽然周围很安静，但冯佳兮并没有听见陆征在那边说了什么，所以当问她冷不冷的时候，她只平静地回了句；“不冷。”
又有点好奇：“是陆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