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宁和司桷羽看向香案旁。就这样一块黑不溜秋,雕刻手法粗糙的石头乌龟?那人莫不是有特殊癖好……
“他怎么说的?”谢不宁靠近石龟,疑惑道,“谁会想买祠堂里的东西,不对劲啊。”
娄振国也道:“是啊,他开口就问石龟怎么卖。”
村长一听就笑了,以为他开玩笑呢,谁买这玩意儿,又不是工艺品。这北方汉子当即不在意地回一句:“这怎么卖?卖个蛋!”
几个老人站他们身后,听罢嘟嘟囔囔:“正经人谁打别人家祠堂的主意,肯定不是好人。”
“祖祠里的东西谁敢卖?谁敢动一下,他大逆不道!”
娄振国讪讪笑道:“哎,我不就是这么想的么。那人剃个光头,楞眉横眼地,我看着还像劳改犯呢。也不晓得怎么跑到咱祠堂来,被我一骂就跑了。”
谢不宁和司桷羽对视一眼,不止是这些吧?
如果只是这样,村长用不着慌张,村里人还得夸他骂得好。
“然后呢?”
娄振国支支吾吾:“那人挺生气的,走前还对我冷笑一下,说‘那你就等着倒霉吧’。”
他只当作那光头无能狂怒的一句气话,即使后来接二连三不对劲,也没想到这事儿上来。直到村里小孩丢了,娄振国才意识到,那人怕不是有点邪门。
“那你不早点说,你,你是要害死人啊!”几个老人听得生气,脸红脖子粗地敲拐杖。
娄振国怕的就是他们怪下来,几次决策惹村民众怒,他这村长的位置是到头了。
有了原委,事情倒好办多了。
司桷羽慢慢开口:“他既然有所图,必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谢不宁点点头:“他没跟你说几时回来?”那人目的没达到,估计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