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溟没有父亲,母亲抑郁寡欢在府里什么事情都不过问,如同心死了一般。这么多年夫人堆里的任何交际,她也从来不参加。
和那些家里有及笄女孩的夫人们自然也脱离了轨迹。
宫溟自然到了年纪没人给说亲,他也一直不着急,因为心中有了心仪的女孩,再等上一年左右也就及笄了。
可是这个时间等到了,却也等到了意外。
黯然神伤的人继续喝酒。
“我记得芙蓉有一个长姐,我们三个小时后似乎玩过。”
“嗯,那个时候你太坏,差点儿把她推下去。”
“不是推下去了吗?”她记得南宫皇后为此耿耿于怀。
“啊,其实不是你推下去,是我看她要掉下去拉了一把,但是我自己没站稳,居然把她推下去。”
金水瑶听着,这是酒后吐真言吗?
“原来是你呀,我一直认为是我自己。”
宫溟那习惯性的笑容又挂在脸上,喝的满脸通红的还在笑。
金水瑶看着,如果这个人能悬崖勒马,或许只在一个人身上。
“你当时吓坏了吧?”她继续问。藏在心里多年的问题如今被掀了出来,宫溟好像找到了闸口,没有保留的说道“嗯,我急着去找人救她,没想到皇后来得很快,还误认为是你干的坏事。”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误会,我替你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说什么都要罚你。”金水瑶给他倒他就喝,谁也拦不住的架势。
“别说我了,说说你。”说了两句他似乎又不爱说了,也许是想闭塞自己的心。
“我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