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是拭目以待的瞧着,看笑话的心还没得结束呢,就听有大胆的朝臣说,“这要取自然之宝藏如同上天有梯子,没有这上天的梯可怎么行?”

    这看似是一句问话,实际上有着轻蔑与取笑之心,毕竟这上天的梯子谁也搭不起,明显是在嘲笑苏妤,话大了。

    而且这话也不好接,朱修看着上座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夸大其词还是真有这本事?

    不过本事他没见到的时候倒是看到了睿智的怼人本事,差一点把他说笑了。

    “都说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这位爱卿既然能想到这个问题,必然也想清了解决的办法。”

    还沾沾自喜的人听到了这句话,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是啊,刘大人,有何高见,不妨说说。”朱修问他。

    在云端坠入云泥是何种感觉?这个时候这位刘大人恐怕感觉得更加贴切。

    “朱大人玩笑了,刘大人这不是不知道才问国主的吗?”路宽这个时候站出来解围,自然也是有往昔的情分。

    其实现在的朝堂上显而易见分成了三档,以凤阁老和朱修为主围绕着上座之人,还有一档就是观望当中的中立派,剩下的算是有些冥顽不灵吧,看清事实的苏妤并不着急归纳在自己的坐下,毕竟钓大鱼还得有长线,现在没咬钩,说明自己的线放的不够长,还吸引不了他们。

    刘大人对于路宽的解围并不买账,“玩笑话可不是在朝堂上说的,下官就是想问问国主,如何架这上天的梯。”

    对于这么个不识时务的人,路宽都有些扶额,难道什么事情都扔到明面上,让对方看得清清楚楚吗?毕竟正人君子都不是这么做的。

    朱修对于不识时务的人用了苏妤的话,“刘大人难道不是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么?”

    “呵呵,刘某还真就没这本事。”这刘纯尚也不知道脑筋是不是搭错了,就这么杠精一般的杠上了。

    这也让有些人有了心思看笑话,但苏妤好像是问了身边人这位官员的情况后,很快的说道:“上天的梯孤不能搭,但是入海的船孤是能造。”

    这刘纯尚一听皱眉,“国主,空口无凭。”

    “难道还能给你立个字据?”路宽仿佛看到了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