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话如风被带走了,渗透在别人的心里。
金尧目送着马车离开,他本是去找金玉炫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坐着马车要来到这里。似乎是不放心里边住着的人,唯恐是太女别院都会被搬跑,所以心有悬念的过来看看,结果是看到了意外的收获。
车夫并不懂得什么事情,但是他家姥爷轻快的话语声明显是心情高兴,跟来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马蹄儿跑起的声音似乎在这个人的耳中都是欢快的乐章,竟然伴随着马蹄声在手里打着节拍。
金尧怎么这么高兴,见了金玉炫也不怠慢他,心里更是舒爽。
“老王爷,大驾光临让我这里蓬荜生辉!”金玉炫笑容满面的说着,还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金尧高兴的接了过来,把高兴的表情收了收,换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
“您这是怎么了?”
金尧道:“你不忧虑吗?”
金玉炫犹如恍然明了,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作为皇家的子嗣谁能不忧愁,可是忧愁又有什么办法,人家证据十足的出现了,我们想说那不是金家的皇子,都要被有心人揣摩一阵,也是没法啊!”
金尧一听这话狠狠的攥着茶杯,那上好的白瓷茶杯手工描着五岳山河,气势腾云就在杯身的周围,算算方圆之地一手握之,可是握不下的却是人心。
金尧看着这有意打造的杯盏,何尝不是眼前人的心思。
“是啊,有些人确实太猖狂了,这还没登基做宝位,就急不可耐了开始请功封赏。”
金玉炫一听摇头,“听说呀!”
“这事是没大张旗鼓的办,但是把人都召集到了一起,而且都是凤家的人,不是为了这个还能为什么?”
金尧在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察言观色,对方到底有着怎样的一个情绪。
可是最终金玉炫没表现出什么,他也没有再留下来说话,起身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