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可以离开君山,自然欣喜不已。
别说泽盛叔叔有事情要托付,她自己一直认为自己是不属于这里的,她有种要去哪里的感觉,还是非去不可的感觉。就是那种感觉促使她常🗚🜎常坐在渡口看着对岸,从太阳出山看到太阳落山,从枝头叶儿绿看到枝头叶儿黄。
那种要离开的感觉是如此地冲动,却又异常地模糊。她迫切想离开📑🚅,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在梦里见过向往的地方,可是醒来就忘得干干净净🌫🂃🌇。那个地方有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水田和村庄。那个地方还有她从未见过的🏬人。
“你记得画眉村吗?”泽盛叔叔问她。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似曾相识?”泽盛叔叔问道。
她回答道:“嗯。听起来很熟悉的名字。”
“我让你去的地方,就叫画眉村。到时候你帮我带一个纸条。”泽盛叔叔从兜里掏出一个卷起的纸🅈🄥⛔条,在她面🈵💗前展开。
她不识字,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泽🆎🎙盛对着纸条念道,然后又问,⛢🜃“🌄你记得这句话吗?”
她忽然觉得纸条上的字非常熟悉。
“哦!我记得!”她惊喜道。
泽盛叔叔一🔠🁿笑,说道:“你字都不认识,怎么会记🞅👮🌋得呢?”
她略一迟疑。
“不记得吧?”泽盛叔叔追问道。
“好像听谁在我耳🇴🜲边说过。”📂🗿她不十分肯🈞定。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