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黄昏。
玻璃窗外的秋色和落日的余晖,把酒店厅堂内映衬得格外柔和。随着光线的渐暗又弥漫上一层淡淡的凄迷。两根在一家酒店为司马林饯行送别。坐陪的有陈风,还有一个叫柳红妹的女孩。皆因与诗有缘,四个人坐在了一起。为沈阳诗歌节圆满落幕庆贺!
酒使人情绪化。
司马林在回敬两根后,竟扶桌哭了起来,没有一点获奖者的春风得意,泪眼涟涟写满了沮丧。“两🅏🅡根兄,写诗写得我好苦哇!有时自己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写诗这块料?”
面对司马林的痛快淋漓,柳红妹最先感受到了人类的悲哀,眼泪随之零落,到🅃🜫后来竟抽搐起弱不禁风的双肩。陈风一惯开朗明亮的🄌脸颊也有了泪痕。
两根毫无思想准备。自古虽有伤别离,也不致于发展到这个份上呵。他红着眼圈把手放在司马林的肩膀上♙🈰🁻。
“好了,好了。大家都开心一点。林子,人跟什么过不去都行,千万别和自己过不去。”说着,两根一使眼色,陈风马上站了起来,把两个酒杯倒满,举起自己的杯子,说:“司马兄,我敬你一杯。虽然本小姐从不喝白酒,今天破🝫🎈例先干了这杯!”
司马林只好站起,端着酒杯轻碰。陈🟈🛊🚰风似乎面有难色地先干为敬。司马林一杯酒刚下肚,柳红妹手托着一杯红酒也站起身。
“林诗人,我敬佩你对诗心🜶🆦无半点杂色的真诚。不成敬意,随意。🉑”
柳红妹目光清澈地抿了一小口。💢📡司马林说了声,谢谢!又满饮了一杯。
“承蒙关照,沈阳之行令我难忘!诗苦我,也给了我不少缘份。诗歌的酒杯也是如此。”司马林坐在那里望着自己手中的酒杯说,“两根兄那首《语言之杯》已写尽我之情怀。湘西汉子多情,也如这杯酒。”说着,司马林用他湘西口音诵读出来。
语言就如一只杯子
回想到这样朴素的一生
都将在杯中注满水
这样一只杯子
陪伴着我的晨昏
我只能将最美好的东西